&esp;&esp;楚锐这时候被他折腾的已经有点不太高兴了,他皱眉道:廖谨,你到底要干什么?
&esp;&esp;廖谨停下来。
&esp;&esp;他看着楚锐的眼睛。
&esp;&esp;廖谨的眼睛亮亮的,似乎里面还有眼泪。
&esp;&esp;廖谨的声音很低,很哑,他说:求你了,楚锐。
&esp;&esp;楚锐愣了半天,说:你,好好说话。
&esp;&esp;听我一次,楚锐。
&esp;&esp;他真的要哭出来了,求你了。
&esp;&esp;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对视,楚锐最终尴尬地说:行了,我去,我去行吗?你别哭了。
&esp;&esp;他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一包纸巾,只好把手帕扔过去,不用还我了。
&esp;&esp;应该检查的难道不是廖谨吗?楚锐想。
&esp;&esp;他觉得廖谨就算没疯,距离疯也不太远了。
&esp;&esp;检查比楚锐想的还要简单。
&esp;&esp;廖谨在等待结果的时候一直拧眉,脸色难看的要命。
&esp;&esp;他这种表情让楚锐忍不住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状。
&esp;&esp;好在当廖谨看见检查结果之后神情一下子就放松了起来。
&esp;&esp;他把检查结果扔到粉碎机里粉碎了。
&esp;&esp;谢谢。廖谨说。
&esp;&esp;然后就走了。
&esp;&esp;楚锐道:哎,廖谨你去哪?
&esp;&esp;廖谨没有回答。
&esp;&esp;训练一天之后累的要命又被折腾了一个小时的楚锐没去追他,而是自己直接回了宿舍。
&esp;&esp;然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廖谨。
&esp;&esp;廖谨是他父亲朋友的儿子,不过看起来不太相似。
&esp;&esp;因为这个关系,楚锐对廖谨照顾颇多,但是对方显然并不领情。
&esp;&esp;这位廖谨阁下似乎找到了自己人生的目标,转而从政。
&esp;&esp;楚锐有次在电视上看见廖谨,对方风度翩翩,谈吐不凡,和在军队里那个几天不说一句话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esp;&esp;他似乎有点疲倦,但还是应对自如。
&esp;&esp;再见面是五年之后的事了。
&esp;&esp;廖谨,啊,不对,应该是颜议长。
&esp;&esp;多年前的战友相与气氛居然能尴尬成这样,作为当事人的楚锐也相当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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