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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念醒过来时她已经不见了,所幸她还有点良心,帮他穿好了衣服。
他浑浑噩噩地站起来,眼前仿佛有层朦胧的雾。
后面的几天她没再出现,崔念像往常一样给学生上课,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只写进了日记里,那天发生的事对他来说仿佛一场噩梦。
说是噩梦,但好像又不准确,他对那个回忆似乎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情。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什么受虐的心理,也许是斯德尔哥摩综合症。
我好像爱上了强奸犯。
他在日记里这么写到。
他特意去村口找她,可惜一次都没见到她。
她年纪大,长的又不好看,又爱骂脏话,到底有哪里值得他喜欢呢?他也从来都不是缺爱的人。
放了学,他被一名学生缠着问了几个问题,说起来,这个叫何椿生的学生和村里的其他孩子都不同,他看得出来,何椿生有野心,不甘于只待在这个小山村里,而他也乐于帮助像他这样的学生,因为这就是他来支教的意义。
他回到家打了井水洗脸,冰凉的井水扑在他脸上,让他清醒了许多。
有道影子覆了上来,他警惕地转过身,发现是她。
何晓艳把他野蛮地拽到自己面前,对着他的嘴唇印了下去,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她意外地发现他这回没有反抗,反而是在配合她。
她松开他后他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舌头主动地钻到她嘴里,叫她吸。
骚货。
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他沦陷在她高超的吻技下,两个人亲着亲着就脱光了衣服,他急切地把自己的命根子往她逼里怼,插了几下没插对地方,额头上急出了汗。
“贱东西。”她屁股一抬一放就把那东西吞了下去。
她从没想过他会叫的这么骚,果然男人都是装纯,芯子里的骚浪是改不了的。
她们一路做到了床上。
“你们男大学生是不是都像你这么骚?”她扯着他的头发问。
“不是……哈……只有我这么骚。”他跪在床上,肩上扛着她的腿,腰像马达一样疯狂摆动,晃出了残影。
“那我得多干几个才知道。”她舒服地抬起头。
“不要嗯哼,只干我就好了……他们那里又小又短,进去了都没感觉。”
他俯下身去想亲她的嘴,被她打了一巴掌,也不恼,伸着舌头舔她的下巴,嘴唇贴在上面,发出啵啵的声音。
她享受地眯上眼,奶子被他握在手里,轻轻揉弄。
他身上是干净清新的香皂味,不像她身上出了汗,有股汗臭味,不过他很喜欢这股味道,因为是她的味道所以很喜欢。
等她们干完已经是黄昏了。
她本来想着自己家里的儿子,打算回去,结果这小贱蹄子非要留她下来吃晚饭,她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了。
好在他厨艺不错,做的菜花样多,有几道菜她之前从没见过。
她不在乎形象,脚踩在凳子上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跟个饿死鬼一样。
要是她到村里面吃席,也是饭桌上抢菜的那个人,她从不在意别人看法,份子钱都出了,难道还得饿着自己吗?别人怎么想在她这里算个屁,反正她得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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