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炎?她怎么来了?”慕容致眉头紧锁,心头也燃起一阵怒火,这些日子,他正是焦头烂额之际,偏生又来了这种人,真是阴魂不散,慕容致心中暗骂。
慕容致带人到营门见了慕容炎,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她身旁的窦依。笑着拱手道:“不知二姐前来所谓何事?”
慕容炎振振有词:“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如今国难当头,我怎能坐享安宁,国之不存,何以为家。”其实这词是素浅临时教她的。但通过她一脸正义,满清热血的说出来,也确实有些振奋人心的效果,顿时将跟在慕容致身后的众人感动的热泪盈眶。
慕容致心中火气更甚,她不会相信慕容炎这话,别人不知,她岂会不懂,慕容炎醉心武学,何曾在乎过当今凤椅之上所居谁人。
但慕容炎已经这么说了,她也无从反驳。只好转移话题:“不知这位公子是?”
“这是暝山派的弟子,我在路上偶然遇见,便顺路带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窦依:我傻我开心~:…D
☆、缘起而生
荒凉戈壁中又一处小片的绿地,似是地下有些温热水汽,竟令地面在这寒冬时节依旧泛着盈盈绿意,其间一湾小小清泉,清澈明亮,映着天地。谁也难以想到,在这本应积尸遍野,血染草木的战乱之地,有这么处灵秀景致。
绿茵之中,一个素衣男子手扶着腰身,直身站着,发丝随着风飘动,虽是平常的衣裳,简单的束发,却显出一种清雅的气质。
远处传来脚步声,男子缓缓转身。“炎姊。”声线平稳。
“浅弟,等候多时了吧。”慕容炎方才观素浅仿佛已经融入了风景之中,若是风景如画,那这抹素色的身影就是那画作的点睛之笔了。
“那边情况如何?”
慕容炎在营中留住几日,趁机打探消息。这便到之前与素浅相约之处,将见闻说与他听。
“我在慕容致营中没见到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倒是那个苍苔派的巫马贺有些身手,但性子过于耿直。之后我随众上了前线,上战场砍了几个脑袋意思了一下就退回来了。不过,那个少年副将倒是着实厉害,脑袋砍得干净利落,动作麻利,面不改色。真是可惜那张讨喜的脸蛋了。”
“可见到疑似妻主的人了?”之前素浅将万俟寒可能的相貌都向慕容炎描述了一番。
慕容炎摇摇头,“你也别太失望,我再回去看两日。”
素浅点头,“真是多谢炎姊了。”声音中透着些落寞。
慕容炎也不知如何安慰,“我且回去继续打探,你也早些回去。”
“嗯,你先回去,我稍等片刻再走。”
慕容炎微微叹口气,搓搓手,转身按原路回了。
素浅也回到之前站着的地方,站的久了,腹部有些不适,如今月份大了,身子重,不能久站,便就地缓缓坐下。从怀中掏出小布袋,轻轻摩挲,鼻子有些酸。
阿寒,你到底在哪?在哪啊?
正在这时,突然一阵风吹过,转眼间,素浅发觉手中的布袋不见了。心下焦急,刚要起身,一个身影眨眼间就站到他面前。
十一二岁的女孩,面容精致,冷气逼人。
素浅抬头,细看这突然出现的女孩,只见她身披玄色战袍,着唐猊铠甲,气势凌人,浑身散发着丝毫不似这般年纪女孩该有的肃杀之气。深处这荒凉戈壁,身披甲胄,年纪尚小……这几项罗列下来,素浅心中不免苦笑,他竟然在这偏僻之处遇见了传言中的这位少年副将。还真是“有幸”。
那女孩冷眼看着坐在地上的素浅,扬起手中方才夺来的布袋,厉声道:“我的东西为什么在你的手上!”
素浅微楞,“这……这是在下妻主之物,少将军是否认错了?”
眼前的男子竟然认出自己身份,女孩心中也不免高看了他几分,但说出的话更加冰冷:“我方才已经看过里面的东西,就是我丢失多日之物,却不想已经被你们损坏至此!着实可恶!”
女孩面色虽冷,但耐不住年纪较小,还带着些婴儿肥,尤其是面相长得极俊,像极了一个玲珑娇小的美貌男孩。
素浅实在是没有畏惧之感,反觉好笑,但心下奇怪,这布袋本就是万俟寒随身携带之物,其中的东西他也见过,是一颗变了形的糖果,年岁已久,似是反复融化凝结多次了。
“少将军,这确实是在下妻主之物,而且是唯一留下的东西,还望归还在下。”
“贼佞之人!”女孩眉毛倒竖,怒气更甚,上下看了素浅一眼,“我见你是个有孕弱男子且不与你计较,莫在狡辩!”
说完,女孩飞身离开,骑上不远处正在吃草的骏马扬长而去。动作快得,素浅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不见了踪影。
素浅扶着腰身缓缓起身,心中万分无奈,这个孩子怎么这般霸道,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他人之物夺走,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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