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口杂,先不看了!”
“对了,那老大你现在要不要去接管程家?”
“再等等!”
“我真服你们了,什么都等,明明一颗子弹的事儿,非得拖延到现在!真是麻烦!”
“哪有那么简单!坐收渔翁之利的道理你不懂?”
“老大,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眼冒金星,一脸兴奋的样子,活像狗见到骨头的那副情形。
“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别嘛,你这人真不识趣!真讨厌!”他学着女人的样子朝他撒娇,“你在这么恶心人别怪我一脚踹死你!”
“真是个刚直男,一点情趣都不懂!”
时间过得很快,白天的时光还没有充分过完,夜晚就来临了。
程府里程国际的卧房里此刻撕心裂肺的喊声从下午开始就没停过。程天荀被人从废弃木材加工厂救了回来,他遍体鳞伤,被救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昏迷不醒,发着高烧。
程国际心悸怕儿子再被人从医院带走,说什么也不让把人送去医院。他让下人请了很多大夫来府里为儿子看病,可每个来过的大夫看到人后都无从下手,他们没办法入手把脉,也没办法看面相上看症状,全身皮肤溃烂,水泡破裂脓水流的到处都是。
大夫们只能联合先给他全身上药,等人醒了之后才能根据病人的话来判断到底该如何治疗。可惜的是,人是醒了,可一句话不说,直喊疼,喊的人撕心裂肺,头皮发麻!
“快点儿,快点儿给他看看!”程国际着急,恨不得自己替儿子去遭这个罪。
绑架他的男人此刻正漫步在津海城里,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虽然把罪魁祸首折磨的惨不忍睹,可他心里一点儿开心的感觉都没有。他迈步进了津海一家有名的酒馆,要了几瓶酒,坐在店子的角落里独自一人喝着酒,看着人来人往的店里,他轻蔑的哼了一声。
然后一瓶接着一瓶喝,掏出自己脖子上佩戴的玉佩,摘下后放在手里细细抚摸。他看玉佩的眼神温柔宠溺,仿佛在看一位心仪的姑娘。
“潇潇,你一定很讨厌我吧,也很恨我吧?”
他灌了一口酒,“我呀,呵呵,太无能了,当初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抓走,”又狠狠地灌了一口,“后来你做花魁,我还是不能救你,到最后,呜呜呜呜”
坐在男人附近的人匆匆远离,生怕这个不正常的男人突然发疯波及自己。
“呜呜呜,我无能,我无能啊潇潇,呜呜呜,呕”男人趴在桌子上,一边哭一边干呕。
服务员看到男人这里倒着几个酒瓶,人趴在桌子上没有动静。所以他上前摇摇男人,“先生,先生!您没事吧?”
“滚!滚!别打扰老子,别打扰老子!”
服务员看他没事,呸了一口,“神经病,不能喝就别喝,酒疯子!”
“呕,呜呜呜,潇潇,潇潇,你恨我吧,你恨我吧!”
他又爬起来拿着玉佩,亲了一口又一口。可能是因为玉佩的背面没有图案,有些光滑,他没有抓紧玉佩,顺着他的手滑到地上。
男人赶快捡起地上的玉佩,恰巧玉佩另一面的图案被人看到,那人仔细盯着男人手里的玉佩。
不一会儿,喝多了的男人站起身,晃晃悠悠的结了账往外走。那人看他走了,也悄悄的跟在他身后。
男人抓着玉佩,晃晃悠悠的走在街上。他喝多了,突然感觉胃里一片翻江倒海,于是走到旁边的胡同里,手支着墙,哇哇大吐起来。等他刚觉得吐的有些舒服了,准备离开的时候,后脑勺被人打了一棍子,他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男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类似于待客厅的地方,他的前方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色衣服,脚踏黑色皮鞋的男人,他看不见男人的神色,依稀看清那个男人手里正在把玩一枚玉佩,那块玉佩正是他的!
“你是谁?把玉佩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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