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德财思来想去小半天,最终只能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他不知道这样一个可以被称之为纯粹的好人,能在这场仿佛已经看不见尽头的末日灾难中走出多远。
但至少现在,何德财愿意带着自己和家人们跟着林岳走走看。
毕竟跟着这样一位仁德的领袖做事,总比跟在某些不做人的畜生屁股后面吃屎要强上无数倍不止。
“……”
似乎是想到了某些令人不快的人和事,何德财脸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就把情绪调整了过来,转而满脸微笑着对林岳举起了水杯:
“干!”
……
菜过三巡,水过五味,已经吃得有七分饱的林岳,惬意的打了个嗝。
春草坐在他的左手边,正努力消灭着盘子里最后一块拔丝地瓜。
看来小姑娘很喜欢吃甜的。
一顿晚饭的时间,雷振和何德财这两位汽修厂幸存者的代表,和他聊了很多东西。
比如二人的过往,以及过去一个月间发生的事。
——同何德财类似,今年刚满三十六岁的雷振,其实也是个不大不小的老板。
早年武警退役的他,除了在部队里学到了一手精湛的厨艺,还同样打下了坚实的步兵技战术基础。
然后他就带着这身本事去了高卢国外籍兵团。
“说来也不怕你们笑话。”
说到这里,雷振失笑着摆了摆手,毫不介意暴露自己的黑历史:
“当时跑那么远去给高卢人当兵,完完全全就是我太年轻,脑子又蠢,还不听人劝。”
“那时候我想着刚退伍之后没事干,看不到前程,又想找找刺激。”
“学习嘛,不是那块料,你让我考警察考公务员是做不到的。”
“后来听人说,去高卢人那里当兵,只要结束一个五年合同服务期就能发大财,还能拿到欧盟永久绿卡,能带着家里的直系亲属移民那种。”
“所以我脑子一热就去了。”
然后就到了群众喜闻乐见的被骗环节。
“结果我刚去的第一年,高卢人就改制了。”
雷振的话语里带上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看来即便过去了好些年,他还是对这段不太愉快的经历耿耿于怀。
“五年合同期变成了三年不说,工资也降低了,变成了和偷渡打黑工的一个水准。”
“绿卡没了,换成了一个五年的居住许可。”
对此,林岳只是撇了撇嘴:“他们是懂开源节流的。”
“我在里面干了三年,因为是神州人的缘故,进不了最精锐的伞兵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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