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痕,她就禁不住“噗哧”一声笑起来,“那个时候,你倒有些像你在家乡里的花名儿,似只牛牯!所以不咬你都不行了。”
“我草!还得意了呢。”我说完匆匆忙忙地洗漱完,期间我仍然禁不住在想,脖子上的那块红色的痕迹怎么处理?如果让它自然消失,起码需要三五天,这期间肯定会被同事们发现的。这个太明显了,一看就像是被女人咬的,唉!冰冰,你这不是存心要让你男人出丑么!
去公司的途中,我本想和白冰冰说说这事的,可转念一想,昨晚自己都把人家给那啥了,难道就不能让人家在自己的脖子上咬一口?白冰冰都说了,那个时候,我就象我小时候的花名,简直是一只猛冲猛撞的牛牯!既然我都不怜香惜玉了,白冰冰咬我一口还有什么好说的?
到公司后,我表现得有些羞羞怯怯的,把目光往大家身上扫了一下,发现大家都在愣愣的对我发笑,还是谭杏和春玲比较真心欢迎我回来。俩人从靠椅上站了起来,对我惊喜地异口同声道:“唷,毅哥回来啦?”我于是羞赧地笑答:“外面风大雨大的,去得哪里呀?还是回来好。”于是,大家一笑心相知。
白冰冰很快就在她的办公室,即之前唐嫣昕所在的那间总编辑办公室,通过外面那层偌大的玻璃冲我招了招手,没有说话,但示意让我进她办公室。似乎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我只好自嘲地笑笑,对谭杏和春玲说总编叫了,有空再和你们聊。转身就上总编办公室去。
可恶!才和其他同事打个招呼,你会急得那么紧张?立马就要我上去?嘿,要是办公室不是用玻璃隔断而成的就好了,那样白冰冰就看不到我和其他女同事打招呼了!我挠了挠头,没办法,命中注定我要听她指挥,欠着她天大的人情,是没有办法反抗的。
我期期艾艾地转身走上总编办去。这次白冰冰不愿人们叫她什么ceo,怕重蹈前任覆辙,只叫总编就行了。据她的意思就是,鸟窝一样大的小单位,叫什么ceo啊,传出去不怕别人笑话!所以,现在网站的人都叫她白总了。
我走到她的办公室门口,其实白冰冰在里面是可以透过磨沙的玻璃看到我的身影的。但在网站里,我一向表现得很斯文,所以我敲了敲门,得到白冰冰的允许后才推门而入。我看到白冰冰正在电脑屏前皱着双眉。
“你叫我上来有什么事吗?”我怯怯地问。现在是白冰冰作主,虽然我和她有那么一层恋爱关系?或者说是一层恋爱交换关系?但作为主管,我还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一种管理方式!甚至,我和女同事们的亲热关系会不会引起她的反感,这些,我都未曾知道。
所以,我显得小心翼翼的。白冰冰坐在她的办公椅上,一手托着腮,盯了一会电脑之后,看见我仍然站着,她就指了指她对面的沙发对我说:“你坐啊!你本来就高,平日里看你就要抬起头来。现在我又坐着,岂不是更要昂到头累才能和你说上话?”
我于是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想聆听她的指示。但显然,白冰冰在我面前没有露出颐指气使的态度来。而是低低地叹上一口气,才问我道:“网站没有什么起色。之前的广告客户又跑得所剩无几,你说,有什么办法起死回生呢?”
我没差点儿说漏嘴。之前的客户被你搞得都吓跑了,谁还敢投放广告啊?这种事就是如此,要让一个单位沉下去,放些丑闻出来就行了。要想一个单位、部门蒸蒸日上,那就一丝一毫的差错都不能有。毕竟,良好的声誉是日积月累起来的。就如三鹿奶粉。
“冰冰,我才回来,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你能将网站的具体情况和我说说吗?”
白冰冰把手中的鼠标放在键盘边,转了下靠椅,神情戚戚地说:“还不就是那个样子!自从上次弄虚作假的事情暴光之后,原来的广告客户都跑得七七八八了。现在网站就是靠自然点击的流量来挣钱,那可真是杯水车薪啊!再这样下去,不出半年,网站就得倒闭!”
我咬了咬嘴唇,心想要玩转一个网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之前,唐嫣昕为了拉来融资,没差点儿连身体也赔上。以唐嫣昕那种不顾一切扑身在网站上的态度,网站也还是岌岌可危。何况现在网站声誉扫地,要想拉来广告,还真有些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了。
“这样吧,一时半会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就让我先看看现在网站的版面,所做的栏目,以及资信上是怎么样一回事,再问问财务收支情况,看看能想出些办法来没有。我也不敢打包票,只能是见步行步了!”我很诚恳地对白冰冰说。
白冰冰拍了一下靠椅的扶手,“也成,你先摸清楚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病根,然后开个方子,算作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我始终低着头,我能感觉得到白冰冰的无奈与绝望。我相信,她下那么大的功夫把网站夺到手,也是不希望网站沉沦下去的。“只是闯业容易守业难啊!没有一两招有别于别人的办法,都与其它网站同质化,我们这样一个小网站,谁会关注到呢?即使不小心进来了,也未必把人留得下来……”
“是的,你说得很对!我之所以要你回来,就是希望你能够想出有别于别人的办法,把网站救活过来!弦毅,你听清楚来,我不仅爱你,还看好你!”白冰冰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那样的庄重而又期望满满,让我深深感到了身上的担子是那么的重,那么的难扛!
。。。
 ;。。。 ; ; “你醒啦?牛牯,咋不早和我队说呢?害得我啥准备也没有!”我妈从厨房进到堂屋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责备我。同时,还埋怨我怎么不早说。我妈说着,还用眼睛责怪地白了我一眼,但显然,并没有什么指责我的意思。
我从床上醒过来之后,就一直与这些莫明其妙的说话和责怪困扰着,实在不明白我妹和我妈这是什么意思?本来我应该问她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但我的嘴巴里塞满了菜肴,连咀嚼都变得困难,哪还能问她们什么呢!
当然,听得她们如此说,我隐隐约约地感到有一件事与我有很大的关系,至于是什么事,我得等到把嘴巴里的菜全吞到肚里去,才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牛牯,你不知道,今天连爸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好象痛的次数也减少了呢。看来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我以后也学哥的样,彻底与我队的出身说再见!”四妹在我面前摆弄着手势说道,有些眉飞色舞又想入非非的样子。
我好不容易把嘴巴里的菜咽落肚里去,“到底什么事呢?神神秘秘的,四妹,说!跟哥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一睡醒过来,就感到莫明其妙的,家里好象变得有些不认得了的样子!”我说着,还注意到沙发上摆有些礼品,诸如参茶之类的补品。
“嘿嘿,哥,你还要我说什么呀?你咋这么会装呢?在外头讨了个嫂子,咋就一个字也没和我队提起呢?嫂子今天来自报家门时,还弄得妈一愣一愣的。听了好大一会解释,才敢相信是真的!”四妹对我说。
这下轮到我一愣一愣的了,张大了嘴巴,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我啥时候讨了媳妇了?我的脑子快速过滤了一遍,难道唐嫣昕失踪了这么久,却跑到我家里来了?哎哟,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了!我于是急忙问四妹道:
“她长得漂亮不漂亮?现在呢?那个自称是我的媳妇的人呢?她到哪儿去了?”
四妹回答道:“那还用说吗?城里人就是长得肤嫩肉白的,妈听说她是儿媳妇,拿起人家的手摩挲了半天,就是舍不得放下来。现在正和大姐过隔壁去,商量出钱请李哥几个,明天用竹躺椅抬爸到镇上去,她已经交代好了城里那些人,明早就请救护车到镇里候着。”
听得四妹如此说,我的心里暖融融的,想到呆会儿要和唐嫣昕再见面,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身上正穿着儿时在村里常穿的农家便服!于是,我立即转身回房里去,把昨晚换下来准备洗的衣服从新穿在身上。
这时候,我就听得房间外的堂屋,传来了隔壁李哥打包票的声音:“邱家嫂,你不必和我队客气的,都是村里人,谁还没个难处需要帮忙的呢?你又出钱又请我队来吃饭,我队不尽力那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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