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光是被他那双灼热的视线盯着,她就浑身发热!
楚南渊叹了口气,笑了,压着步子走过来,手指抓住色色脖子上的套环,说了一句,“弦歌,色色必须离开,可你不能!”
弦歌还未从他的话中反省过来,就见色色同志“嗷嗷……”叫了两下,狗身子毫不客气被楚南渊扔出门外。
没一会儿功夫,门外就传来色色“呜呜……”的呜咽声儿,甚至它的狗爪子“啪啪……”拍门声。
不过似乎色色还真有点儿怕自家主人,动了两下后,便没有了动静。
楚南渊的动作向来利落干脆,在弦歌刚要抱怨的时候,长腿一跨,来到她面前,二话不说,拦腰把她抱起来,“噗通”一下就扔到了大*上,接着,他踢掉拖鞋,躺在她身边儿,而后柔软的被子已经盖到了两个人身上。
弦歌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这一切快得让她反应不过来,一清醒,好像就成了这个样子。
“弦歌,你真香!”楚南渊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低低的诉了一声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左侧手掌不着痕迹的搭在她腰间,紧紧的扣着。
听到他的声音,弦歌“轰”的一下红了脸,她挣扎着动了两下,却发现动弹不得,更可气的是楚南渊的一条结实有力的腿也搭在她的腿上。
他的姿势完全是一种霸道占有的状态!
弦歌虽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可她是成熟的女人,她心里明白这种事情本该是顺其自然,可她心里隐隐的总是有些抗拒,说不出为什么,却觉得不该这么轻易的就被楚南渊套住,她更想的是给他传递一个观念,她谢弦歌虽然是他的妻子,可她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
她心里也模糊,难道是因为那三年的无望等待吗?她不确定?
这个时候,楚南渊靠得更近了一些,呼吸间也变得粗了些,手指抚弄她的耳背,“弦歌,感觉到没有,你的身体也在蠢蠢欲动……”说着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划过她优美的脖颈,轻轻的撩着。
弦歌一方面在抵抗他带给她的颤动,另外一方面却在急中生智,侧头,突然问,“楚南渊,你……来真的?”
楚南渊不说话,薄唇缓缓移动,扫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的唇瓣上,没有回应却胜过回应,蓄势待发的某种力量像是也把弦歌震撼了。
“可我……还没有准备好。”想了想,弦歌还是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你给我点儿时间。”
楚南渊猛然顿住了动作,没想到在这个关口还能听到她说这话,可她说的也真实,他听不出丝毫的做作!
他愣住了,也停下动作,压着眸中跳跃的火苗,问,“所以呢?”
弦歌不知道说什么,清了清嗓子,背起了法条,“《刑法》规定,婚内强bao罪的量刑最高可判三到五年有期徒刑,并处……”
弦歌只是暗示性的威胁下,不料话没说完,就被楚南渊打断,他用戏虐的笑容掩盖满腔*,“你是不是想多了,我的意思只是单纯的睡觉。”
而楚南渊话落下,就霍然起身,大步向洗浴室走去。
弦歌瞪着他的身影儿,直至消失,才有些莫名的叹了口气,是她误会吗?
洗浴室内,楚南渊凶猛的撕扯了身上的衣物,只打开了冷水的开关,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啪”的一下,手掌拍在墙面的瓷砖上,任由冰冷的水珠儿沿着他的胸线以及结实的六块腹肌向下移动。
潮湿的俊脸上堆起的全都是嘲弄的笑容,没想到他楚南渊也有这一日,他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跑来冲凉水澡。
他本就该一鼓作气把谢弦歌这女人拿下,可莫名的他注意到她的眼眸,她在跟他讲话的时候,睫毛轻轻地浮动,分明有些紧张害羞,但是她的眸光却是异常的坚定,好像在展示专属于她的骄傲,于是,他不自觉的就松动了,尽管身体上强烈的渴望一点儿也没有缓解,可他该死的真的怕伤害她!
最后,楚南渊用冷水抹了一把脸,自嘲的想,“女律师一点儿也不好睡!”
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竟然用婚内强bao来警告她?
这样的女人,他该不该把她绑起来狠狠的折磨一番,可偏偏这才是他的谢弦歌!
楚南渊出来的时候,弦歌已经闭上了眼睛,侧身卧着,但是楚南渊揭开被子钻进去,从后面拥住她的时候,弦歌的娇躯微微震了下。
她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肌理分明的皮肤,还有结实且奥凸不平的腹肌,还有跳动的异常厉害的心口处。
他确实没有再乱动,可弦歌的身体却猛然热了起来,不是热是燥热,她也不敢乱动,生怕又引发他兽性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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