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也该离那座山有好几十公里了,现在就不担心他们追来了。
心头负担一去,他便开始以轻松的态度观察起四面的情况来。
这里群山环绕,山峦起伏,一眼望去,只有看不到边的山峰,看来,得找个人问清身处何处了。
要知道,警察此时将注意力全都锁定在刚才那个山上,等他们发觉情况不对至少得在一两天以后,那时,就算他们再从李哲问过路的山民口中发现李哲的行踪也是太晚,问清道路的他肯定已跑得不知所踪,所以,李哲并不在意找个当地居民问问路。
于是继续往深山还是折头往城市走,李哲更是费了番脑筋。
若是没头没脑地一直在这片山里逛,就算他躲进更荒凉的山区,由于毕竟不是真正的山里人,只要一与山民交集,很容易就被会人识破身份。
藏身在城市里则相对好很多。虽然城市里警力更强,但是,那里人口众多,流动性也大,只要小心应付,肯定是更不容易被发现,要知道,将一滴水隐藏起来的最好办法便是将它放进海里。
再说了,他还要找许昂报仇,怎能躲进山里呢!
主意拿定,他边走边四下打量,一路寻找。
这样又走了半个多小时,他终于看到前方一个小山包的半山腰有一间小茅屋,看它周围的一片梯田,应该是守田人的住所。
李哲快步上前,在门上连叩数下。
“谁呀?”屋内传出一个苍老的男声。
李哲拿出早就想好的托词,大声道:“老人家,我不小心在山里迷路了。”
屋内的电灯拉亮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然后,“呀——”
随着刺耳难听的木轴转动声,一张苍老的脸孔出现在李哲面前。
那老汉将李哲请进屋内,然后,一个老婆婆又从里屋走出来。
经过一番谈话,李哲搞清楚这里只有这两位老人居住。他们膝下本有一儿一女,但都在外面的城市工作,因为种了这几亩地,嫌走来走去太远,于是干脆从山后面的村子搬到这来。
李哲告诉他们的则是一个编好的故事。他说他是地质勘探队的工作人员,不小心与其他人走散了,又摔了一跤,丢失了所有的随身物品,弄不清方向的情况下,只能来找人问路。
由于转换监狱时得换上自己的衣服,所以从衣着上看不出什么大问题,加上这番话没什么明显的破绽,听他这么一说,两个老人立即相信了他,态度变得十分热情,又是找水又是找药,老婆婆还开始为他生火做饭。
端来一盆热水,老汉给李哲清洗伤口。当他看到李哲伸出的手时,估计是被那可怕的伤口吓着了,眼神明显一滞,半晌后才勉强笑着走进厨房。
接着,老两口在厨房内不住嘀咕,由于声音极小,李哲又没留意,也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
又过了一会,后门突然被轻轻地拉开,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屋外。虽然他非常小心,但这一切还是逃不过李哲灵敏的双耳。
“自己的身份被揭穿了吗?”李哲心中一惊,“他是怎么知道的?”
想到当时那老头看到他的双手时那古怪的表情,他抬起双手,这才发觉,因为长时间带着手铐,双腕都印着两圈乌黑的痕迹。
“那老头就是通过这发现我的真正身份的吧!”他终于明白过来。
正在此时,老婆婆捧着一堆衣物走过来:“这是我儿子穿过的衣服,虽然他没你高,不过,现在只能将就一下了!”虽然她极力在笑,可是,李哲却从那闪烁不定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心虚。
不动声色,李哲一脸感激地对她道:“谢谢您!”
那老婆婆连声道:“没事,没事!”
放下衣服,她忙不迭地拔脚向厨房走:“我和老头子去给你做饭了。”
李哲拦住她,道:“这附近有地方可以方便一下吗?”
被李哲叫住,老婆婆先是一惊,待听清问题,松了口气,指着屋外道:“从这里走出十米远,然后向右拐,你就可以看到一个简易的厕所了。”
对头老婆婆的背影谢了一声,带着一丝冷笑,李哲走出屋子。
他辨明方向,脚下如飞,快步向后山跑去,仗着夜能视物的眼睛,接连穿过几片小树林,在一条狭窄的山道边停下来。
如他所料,等了没一会,他便听到一阵沉重的喘息和脚步声远远传来。
待那老汉跑到跟前,他猛地跳将出去,沉声道:“你要去哪?”
“啊!”没想到会有人藏在树后,老汉惊叫一声,突地停下来,差点就因用力过猛摔倒在地。
待他看清面前的是李哲时,顿时魂飞魄散,二话不说,转头就往林里窜。
李哲哪会容他逃脱,轻蔑地从鼻内哧了一声,右手疾伸,抓住了老汉的肩膀。老汉大急,用力一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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