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礼拜一。」为了避免心脏被她盯的衰弱自灭,我立刻招了。
不是没有骨气,相信我,如果你有个姊姊也是这种样子你就会明白我此时内心的感受。
有时候,精神上的虐杀比身体上的虐杀还要残酷。
而我姐,就是很懂得把玩前面那项的人。
然后就看见那女人突然把左手的碗放下来,右手往口袋一抓,直接掏出好几个上面印着XX宫绝对灵平安符之类的东西,「为了避免你上学第一天又被时钟砸到。」她笑的很诡异,我发誓我看见了。
这个死女人!
※※※
把最后一张相片贴在注册表上后,我直接往背后的床上倒去。
再过几天我就要去那所小地方学校了。
翻过身看着被我晾在书柜上的手机,说也奇怪,一般手机不充他电大概不用几天就挂了,没想到这支手机怪的很,居然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还有电,真的是活见鬼。
我用力眯起眼睛瞪着显示版,上面居然才少一格电。
科技是什么时候悄悄进步的?
这种新款的手机居然这么不耗电,等上学之后再卢我老妈也买一支同款的来用用。
再翻过身,看着白白的天花板。
毕业了啊,原来我真的有毕业的一天,我还以为以我的衰运可以再多读几年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同时,门板外面传来叩叩的敲门声,我立即从床上跳起来拉开门,一点都不意外的看见我老姐站在外面,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老妈常常说其实我们两个是生错性别,我也这样觉得。
那个女人美丽(别人说的)嘴巴里吐出葡萄口味的泡泡,一双长长的眸子又看了我一下,然后才缓慢的举起右手,「蛋糕。」她说,手上提着一个很有名的点心屋小纸盒。
这种状况我家人早就司空见惯了,我老姐大概从国小以后就没缺过所谓的追求者,有追求者就会有礼物,所以这种状况大概已经持续了好几年,从小孩子的小手帕纸娃娃一直到现在走在路人还会有不识相的路人甲乙丙想拿钱包养她。
喔、对了,前面忘记提,我姐是空手道的黑带,今年在他们大学中拿到女子组冠军。
我妈常常说不晓得我姐脑袋在想什么,我也这样觉得。
「吃不吃?」
泡泡破了,黑带魔女发出了不耐烦的问句,这种时候我最好赶快响应她的话,不然接下来破的不会是泡泡,大概是我。
「好啊,谢谢姐。」接过那个不算沉的小盒子,估计里面大概是六寸左右的蛋糕,不知道又是哪个笨蛋进贡来的。
她嗯了声,然后又像来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往楼下移动。
转过身我把房门踢上,两手忙碌的拆开那蛋糕小盒。
不出所料,里面是个很精致的香草奶油蛋糕,上面还有点心屋的名牌签名,用黑色巧克力画上去的,看起来很干净利落。
话说回来,我姐其实最讨厌的东西就是蛋糕,恰好跟我相反。
不过讨厌归讨厌,每次人家送她还是都会收下来,连我老妈念过好几次了她还是充耳不听,于是我家几乎活在天天都是蛋糕饼干为点心的生活中。
其实,我还真的不太了解我老姐。
第二话 撞火车
TaiwanAM6:20
地点:台中某火车站
我想,不知所措这个名词应该是拿来形容我现在的处境。
一大早起了床,我便照着通知单上面的路线图来到火车站,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一件诡异的事情。
这张单子上只有标注几班的火车名称,却没有学校地址。
基于之前被这间学校耍玩的种种,对于上面忘记(是不是真的忘记?)印地址这件事情,我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来的冷静。
大清早,车站的人其实非常的少,更何况这地方是比较偏远的站,自然不像市中心那样子不管何时都是人来人往。
待车区包括我在内就只有三个人。
一个是每天起早然后转车到市区的阿婆,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她的目的地,答案绝对不可能是暗恋她,是因为阿婆就住在我家隔壁,我老妈每天早上都要跟她寒暄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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