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们下去。”黛婉仪看向那个少女。眼睛里有冷光一闪。
其他几个,稍加犹豫。便也只得躬身而退。
“无怪人都说皇妃娘娘玉脂凝肤,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黛婉仪慢慢的走近乌兰,看着乌兰的身体赞叹。
乌兰伸手拿起浴袍,披在身上,抬眼看向黛婉仪。琥珀色地眼眸里流光溢彩,金光炽人。
四目相对,黛婉仪却将视线转移到了乌兰挽起的黑发上。
“想当年,在皇宫之时,就很好奇皇妃娘娘的身份。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却与这么多男人有着说不清的瓜葛,娘娘您还真是游刃有余啊。”
“黛婉仪,你到底想说什么?”乌兰冷冷的看着黛婉仪。
“没有什么,只是想感慨一下皇妃娘娘地心机与城府。”黛婉仪在乌兰面前站定了。目不转睛的看着乌兰。
“你是来奚落我的?”乌兰眯起眼睛,拉了拉浴袍,将身体裹得严实。“你在妒忌?”
“皇妃娘娘这时候也能够问得出这种话,真是贻笑大方。”黛婉仪的眼睛从乌兰的脸上,转到她的身上,“而今在这里,你不过是个国破家亡的葬家犬而已,想要去到中原寻得庇佑,却到底还是被人像是一颗石子一样的踢开,说来说去,你不过是在各个男人的身子底下转来转去罢了。”
“哦?”乌兰不怒而笑。“你是这样想地?”
“难道不是这样的?”
“黛婉仪,而今华南王朝已然倾覆,你我都不再有任何的瓜葛。你这会子巴巴地跑到这里说这番话给我听,我只能理解为你是在警告我。”乌兰慢慢的凑近黛婉仪的耳边,樱红的唇瓣上扬,轻声说道,“你是在警告我,不要我动你的花王爷?”
黛婉仪的脸色骤变。
“呵……”乌兰清冷的笑声响起,身体微颤。“黛婉仪,我乌兰从来就没有自认为有多清高,今儿既然你来了,我倒真要成全了你的这份心思,也好对得起你。”
黛婉仪恨恨的瞪着乌兰,咬牙道:“你敢……”
“我有何不敢?”乌兰笑着伸出纤纤玉手,托起黛婉仪地下巴,笑道,“我之一个阶下之囚。葬家之犬。还有什么好怕?生无可恋,死无所依……”
黛婉仪终于忍无可忍。一手拨开乌兰的手,另一只手攸的从袖口滑出匕首,寒光一闪,朝着乌兰刺去。
乌兰早料到这黛婉仪绝非善类,必定不会只是来逞口舌之快的,这会子只觉一股子寒风直冲向自己,便急忙后退了几步。
黛婉仪微微的一愣。
她没有想到乌兰竟然会有如此身法,先前,她还当她不过是一介狐媚子,只知道勾引男人呢!
“看来你隐藏得很深嘛。”黛婉仪冷笑一声,“那就让我来试试你到底有几斤几两!”说罢,朝着乌兰接连刺去。
乌兰左闪右躲。自从在赶赴苏丹国途中,华南翊教授了自己武功与身法后,她就再没有与别人交过手,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武功于那段时间进步了很多。尽管黛婉仪步步紧逼,都可以轻松应对。
黛婉仪的额上已然渗出了点点汗珠儿。
“黛姬,你闹够了没有。”屋子里突然响起一声低沉的斥责,黛婉仪的身形突然顿住了,乌兰抬眼,朝着声音地发源地看去。但见这沐房与房间相隔的汉白玉雕花屏风前,静静的立着一个人。
漆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有如被浓墨晕染的眉,墨玉一般的眼,貌似沉静的冷漠,优雅的骄傲。
云南王花凌月正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黛婉仪。
“小王爷……”黛婉仪地声音立刻变得又软又甜,“我……”
“黛姬,记住你地本分。”花凌月淡淡的说。
黛婉仪愣在那里,嘴唇颤抖了半天,才悻悻地低下头来,应了声“是”。
花凌月漠然看着黛婉仪走出沐房,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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