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带了一个人和我跑了一个并驾齐驱,一点也没有被拉下。”副营长无奈的道。
“这有什么?”营长还没有明白事情的真相,心中对于副营长的小题大做有点不满。
副营长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道:“我后来可是用上了轻功而不是单纯的跑了。”
营长恍然,可是眉头一皱,道:“那怎么可能,你的武功我是很清楚,虽说轻功不是你的强项,可凭你深厚的内功,想在这种训练中和你不相上下,我们营中还真没发现有这样的人才。”
“现在有了。”
“他的轻功能看出是哪个流派的吗?”营长想从其中找到应该的疑点。
“看不出来……不对。”副营长用食指敲了敲太阳穴,道“他没有什么轻功,是单纯的跑动。”
营长满脸的不信,道:“这怎么可能呢?”
副营长耸了耸肩道:“我也想知道。“
“这很重要,”营长郑重的道,“我们要防止人家的奸细混进来,如果真是这样,那问题就大了,谁能预先知道我们会在蜀云山征兵?要是真有人知道,那可就神了,我相信杨文迪和他的手下还没有这样的人才。晚上等李帅到了再说。”
副营长点了点头,虽然他心中不以为然,可“小心行得万年船”,要真是阴沟里翻了船,不只是他们前锋营不好看,朝圣军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回到了营地,继续指挥将士安营扎寨,等待其他部队的到来。
罗易一看没有人再注意他了,也就放心了不少,被人注视的滋味很不舒服。
黄元这时睁开了睡眼,他可是很舒服的睡了一通,根本就不会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罗易一个人在那傻站着,坐起来道:“阿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我哪是一个人了?”罗易道,“大家都在你看不到吗?”罗易对他刚才一个人睡觉而自己成为别人“关注”的焦点有点儿介意因而没好气的回道。
黄元抬头向四周看了看,还真是,所有人都在忙活,只有他们两人站在这儿,看上去特显得不合群。有点尴尬的笑道:“怎么会这样?”
罗易“嘿嘿“的坏笑了两声算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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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忌半躺在椅上闭目养神,身体随浪的波动轻微的摇摆,这一段时间以来真是累的不轻,先是战场的失败,再就是人员的从新整编,接下来虽说是休整,可又征兵,哪一件事都够人头疼的。现在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但自己真的可以吗?损失的人员会去怎么交代?是啊!损失的人员大多都是自己多年的部下,可现在自己再也没有能力把他们带回家了。九月之役!
当自己问田青有什么良策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战争就是如此。还记得很清晰,田青有点儿冷酷的道:“我们失败几次就可以了。”这就是田青的良策。戏法人人会变,可关键是你怎么去欣赏的问题。自己就对这个办法提出了不同的疑问,但现在想来,田青的计策不是不好,失败的原因也不是因为计策,怎么说呢,那应该归为命运吧!
当时自己就问道:“是真的失败还是假的?”
田青笑了笑道:“他权雁飞不是好骗的角色,假败哪有可能瞒过他。”
“那要真败了?”李忌听了很不舒服,不过他知道田青的看法是对的,权雁飞绝对不是一个易于的人物。但真败要失去多少人马?
“我们最少也要损失五万人马才有可能取得他的相信。”田青仿佛知道李忌心中在想什么似的道。
“这么多?”李忌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五万呢,自己能有几个五万?
田青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可心中却想,这就是战争啊,战争怎么样,说的残酷一点还不是用生命来换取历史的进步,这远的看应该说是社会发展的必然结果。
不过这样的话只能在心中说给自己听,别人会怎么认为不问可知,而且他也不会和李忌说这样的原因,对于李忌他不需要解释,李忌终归会接受他的意见,可能一时难以接受,可他知道战争不等人,你没有出奇制胜之法,那就只有等别人来灭你,在战争中谁也不想做一个失败者。
李忌看田青没有说话,就知道自己有点菩萨心肠了,毕竟战争中死人是谁也不可避免的,他不能因为这五万人马就那自己所有的手下来赌,说实话,赌的结果可能大家都心中有数。他损失不起,同样的,朝圣军也没有这个心理。
最终结果还是要接受这看起来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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