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依然是必杀器,为了爵位,简静最终同意了林氏的提议,让许墨暂住冷院。
林氏如愿以偿,抱着简静暗自心道:等自己孩子生了,到时候二奶奶都得让她三分,她还怕治不了一个表哥不爱的姨娘吗?!
林氏说服简静的事不知怎么先被许砂知道,她趁着简静还没说起这事,赶紧在第二天清早让人叫许墨来前院去给赵氏请安,然后好确定下来她要搬回北院的事。
许墨不明前因,去了前院才知道今日正好月初,是简静所有妻妾去给赵氏请安的日子。许砂先前没强行让许墨回北院,想得就是等许墨想通,然后在今日当着赵氏的面公布。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简静会因为林氏变卦。
“小妹,今儿不管如何,你都得听我的。”许砂心里明白,简静变卦却没和自己提,定是也在等今日先同赵氏说,所以无论如何今儿都要赶在前面先说定,不然许氏那边就不好交代了。“姐姐!?”许墨听的一头雾水。
许砂也不解释,拉着人就往赵氏房里去。
赵氏喜静,不爱人闹腾,所以她虽贵为侯府当家主母却没要小辈日日来请安,而是规定她们每月的月初和十五必来请安,即使病重,也不能例外。简静成亲两载,有四房妻妾,至今没一人敢违背这条规定,如此可见赵氏在侯府的威严。
“媳妇给太太请安。”许砂上前给赵氏请安,许墨紧跟而上请安。
再见到赵氏,她依然没正脸瞧许墨,只是叫了声起,然后身边的大丫鬟就很识眼色地给许砂上了座。许墨见就一个座,就自觉站到许砂身后,她很明白,没孩子的妾基本算是半个奴才,不让她跪着已属万幸。
“今日来得有些早,可是有事?”赵氏接过嬷嬷抱过来的猫,顺便让人上茶。
许砂浅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太太,今日是有事同太太说。”
“何事,说来听听。”赵氏轻轻押了口茶,语气平和,一点没上次见时那般强势,想来是早起比较慵懒的缘故。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四妹妹回北院的事,媳妇想四妹妹前些日子比较晦气,便想选个好日子再让她回北院,也好去去晦气,但不知太太意下如何?”许砂委婉道出来意。
许墨听得出来,许砂这是在把决定权往赵氏手里扔,如果没猜错,估计是她回前院之事有变。
这个想法刚在心里成形,赵氏身边的大丫鬟就过来说简静、林氏、严氏来请安。
许砂听闻,向来平静的脸上闪过几分焦急。
这时简静等人已经进来,各自向赵氏请了安。然后简静直接坐到赵氏下首的位置,严氏乖乖走到许砂身后,林氏因为怀了孩子,很荣幸被赐了座。
许墨不禁感慨一个孩子竟然能顶一个女人当半生的妾,原来无论在什么时代,母凭子贵都是麻雀变凤凰的最佳途径。
“我们正说着回北院的事,既然你来了,就给定个好点日子让她搬回去,也好去去晦气。”赵氏对日子好坏没概念,便把决定权扔给了简静。
简静狠狠瞪了许墨一眼,显然又是认定是许墨知晓自己闯了祸,便耍了手段让许砂来说事,不觉心中又不快起来,“昨日司徒说孩子胎息弱,要得好好养着,受不住晦气,北院离正院又近,为孩子着想,回北院之事还是暂且搁一搁吧。”
赵氏轻撇了眼林氏,没言语。
“爷?四妹妹都将东西弄好,就等回北院……这前前后后也有不少人知晓,若是不回了,我岂不是言而无信?”许砂露出满脸惊愕的样子,话里的意思却暗指简静言而无信。
简静自觉愧对许砂,没接话。林氏在边上一直盯着简静,见他愧疚,唯恐他又变卦,忙装着肚子不适的样子咳了两声。简静这才又道:“没说不回,只是暂时还住冷院,等过些日子还是会让搬回来的,如此便也算不上言而无信。”
“爷怎这说?!”许砂眼含泪水,语气也变得委屈起来,隐隐约约还带着些许哽噎之意,“我前日去给太太置办寿宴的东西,在街上碰见爹爹,已将这事说与他听,你这时候说暂时不回,是让我以后拿什么脸面再见爹爹?”
许墨自觉佩服许砂,真是个拐弯抹角的聪明女人啊。
先把赵氏搬出来,说明自己劳心劳力在置办寿宴,讨了赵氏的好,又让简静不能说什么。然后把许太傅弄出来,说明娘家人都知道了,简静现在反悔就等于开罪自己的恩师。
说话果然是艺术。
简静无话反驳,林氏见状,也顾不得是否轮到她说话,张口便说道:“这事都没定下来,姐姐怎好就同太傅说了,你都不知道,二爷昨日听了司徒大夫的话,就十分担心孩子,晚上都没睡好,你这不是……让二爷为难吗?”
她没说存心,但许砂怎会不知她心里的想法,“二妹妹这话说得严重了,要不是二爷答应过我让四妹妹回北院,我岂会和爹爹说起这事?自是因为二爷和我商量过,我才说的,你只说我让二爷为难,可曾想过我也很为难,一边是二爷,一边是爹爹,都是我置于心间的人,对谁不好,我都是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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