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道︰“千万别那么说,与君对话,得益良多。”
他又叹气︰“若你有兴趣……对我要找人的事有兴趣,一切资料,全在小郭那里,我给你一个密码,你对他说出密码,他会把一切告诉你。”
我道︰“我会考虑。”
他道了谢,这次通话,算是结束了,我看了看时间,讲了七十四分钟之久。
虽然通话的内容颇有意思,但我也没有放在心上,一直到几天之后,我和白素正在闲谈,红绫带著她的鹰,也来参加,说著说著,就说到了这件事上。
我是将之当成笑话来说的︰“有人委托小郭,找一个人,可是委托者不知道那是甚么人!”
红绫先是怔了一怔,接著就轰笑了起来,我也跟著笑,白素却不笑,反倒瞪著我们。
我立时问︰“不好笑?”
白素微笑了一下︰“找一个‘不知道是甚么人的人’,这是一件很寻常的事。”
红绫学著我的口吻︰“说得过去么?”
白素点头,我和红绫齐声道︰“试举例以说明之。”
白素略扬眉︰“例如美国联邦调查局,十多年来,就一直在找一个不知道是甚么人的人。”
我一听就知道她是指甚么人而言,我道︰“你是说,那个专寄邮包炸弹的人?”
美国有一个狂人,专寄邮包炸弹给人,十多年来,炸死了三个人,也炸伤了十多个人,可是全无线索,连他是何等样人,也不知道。
白素点头,表示我说对了。我道︰“这个例子不好,对这个人,不能说不知道,因为至少知道他的行为之一,是专寄邮包炸弹,而不是完全不知道。是有资料的。”
白素仍然微笑︰“你怎知你那位朋友要找的人,一点资料也没有。”
我道︰“他没有说。”
白素道︰“你也没有问,是不是?事实上,他也说了,他说,一切的资料,全在小郭那里。”
我无话可说,确然,那位朋友如此说过,过了一会,我才道︰“他这样说,是想引起我的好奇,向小郭询问详情,我才不会上当。”
白素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她忽然道︰“我曾听你提及过那位朋友,他可算是一个奇人。”
我道︰“不是普通之奇,而是特别之奇──我至今为止,没弄清他究竟是干甚么的!”
白素笑︰“你自己是干甚么的,也没人弄得清,理会他人作甚!”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得也是。”
这类家常闲谈,随时可以结束,在闲谈中,我知道我误解了那朋友“不知道”的意思──照白素的理解,不是完全的不知道,那就很寻常了。
既然属于寻常的事,自然更不会引起我的兴趣。
世事就是那么奇怪,有许多事,就算你没有兴趣,可是由于种种原因,兜兜转转,还是会找到你头上来的。
在那次闲谈之后,我既没有去找小郭,那位先生也没有再打电话给我。
过不了几天,陶启泉忽然“御驾亲征”来找我。由于陶启泉的财富,越来越多,地位也越来越高,和他来往的,几乎都已达到了国家元首级的人物,所以有一次,他邀我一起到南美洲去,我就答以‘你御驾亲征,我就不当开路行锋了。’,陶启泉有点啼笑皆非,我倒觉得这样形容,颇是恰当,所以就一直这样说他。
这次,陶启泉和温宝裕一起来的,温宝裕一直在他的集团之中,负责一项很特别的工作,替陶氏集团负责搜集各种奇珍异宝,包括艺术品在内。
他们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还没有坐定,陶启泉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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