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书砚不知道哪里来的坏习惯,总喜欢摸……她。
还是那种轻而缓的摸,无端地最是撩拨人心。
“还不肯叫老公?”薄书砚的脸蓦地逼近的同时,落在她后脑勺上的大掌也将她向前扣压。
唇瓣儿堪堪触在一起,男人的呼吸就渐深了。
他进攻时稍稍改变一点策略,就叫深酒的感受同前几次大不相同。
绵缠而又缠绵。
傅深酒脑子里嗡嗡一片,残存的理智叫她要反抗要拒绝,可是身上却没有力气。
她原本撑在薄书砚匈口的、想要将他推开的双手,已然转换成紧紧捏着他深蓝色的衬衫。
到最后,薄书砚辗转着不肯离开,离开后又很快再回来。
就这样来了一遍又一遍,在车里。
深酒的呼吸都乱了,开始求饶,“薄先生,别了,有人在看……”
薄书砚根本不在意,扣在她后脑勺上的大掌又开始用力。
“薄先生……”傅深酒躲不开,只能叫他。
“叫老公,我就放过你。”说完,他作势又要吻上来。
“……”如果是几天以前,薄书砚这样说,傅深酒兴许会受不住蛊惑顺了他的意。
可现在,不行了。
……
萧邺森在傅深酒目前仅有的生命里,占据了将近二分之一的时光,这段时光将他烙印进她的骨血深处,怎么忘也忘不掉。
后来嫁进薄家,才19岁的姑娘,已经失去了对爱情的所有幻想。
但那晚为了等薄书砚而偶然间拿起那本《飘》,看见斯嘉丽和瑞特一而再再而三地错过彼此,深酒心里久违地、因为爱情而弥漫起一股子若有若无的惆怅,那种遗憾的感觉让她想了很多。
既然薄书砚也有要和她试着在一起的想法,她为什么不能配合并为之努力,让惨兮兮的生活能够多一点温暖呢。
所以她有一刻甚至大胆地设想,如果她试着去努力好好经营,会不会让这段只关乎利益和算计的婚姻也产生一些温情?
如果……薄书砚那夜如期而至,他要她叫她一声“老公”,她兴许会叫的吧。
但世界上没有如果。
她记得,《飘》的最后,斯嘉丽幡然醒悟,瑞特却去意已决。
虽然她和薄书砚之间没有那么多纠葛,但结局似乎差不多呢。
……
身上的那股子热潮渐渐退却,深酒撇开视线,声音很低,“薄书砚。”
她叫了他的名字,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相较于薄先生,反而少了亲昵感。
她突然的转变,使得薄书砚面色一凝。
傅深酒趁势推开他,两手握紧方向盘,这才温软一笑,“后面有车一直在按喇叭,我们要是再不开车,交警叔叔就得来找麻烦了。”
顿了下,傅深酒侧身盯着薄书砚,微噘着嘴笑起来的模样像是在撒娇,“我再也不想惹麻烦了,好累呀。”
她故意说着俏皮的文字,想要缓解沉闷的气氛,但效果似乎适得其反。
薄书砚眸光幽暗,抬手扯松了领带。
然后,他后靠进座椅里,闭上了眼睛。
深酒发觉,他每每不悦的时候,总是喜欢做这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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