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咋说的?”
电话刚挂,米忠国就凑着脑袋过来问道。
“一个小时以后,故乡大坝!”我低着脑袋,依旧没从我已经是一个“卧底”的事实里走出来
半个小时以后,我下了出租车,强壮镇定的付着车钱。
“他们选的这个地方很空旷,目地就是怕有人跟踪,而且你身上我也不敢放什么设备,这是掉脑袋的买卖,他们肯定得对你检查的很细,但你别怕,这帮人贩子里,我有内线,实在不行,我们组织提前抓捕,给你托底!!”坐在出租车驾驶位上的米忠国,一边找着零钱,一边低头说了一句。
“你有内线,还扯这犊子干啥,直接给他们堵死不就完了么!”我愣了一下,有点急眼的说道。
“这帮人精着呢,几个人一组,从不在一个地点藏匿,你抓一个,其他的就都惊了!!他们跑了没事儿,我们还可以再抓,但他们手里那帮被拐卖的人,咋整?带是肯定不能带着,所以只能处理了!!”米忠国递给我十块钱,声音嘶哑着说道。
“那你内线是谁啊!先告诉我啊,我他妈也好知道那个是战友!”
“你不用认识他,他认识你就行!”米忠国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踩着油门开车就走了
晚上,11点三十分左右。
“轰隆隆!”
泛着雷霆一般声响,汹涌流动的松花江水,拍打着大坝,月光下我叼着烟,迎着江风,双手插兜的站在大坝上,鼻子着浓重的呼吸。
我很紧张,万分紧张,但心里又跟有病似的,竟然莫名有点兴奋,那种对未知事物好奇的兴奋!!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转眼我在大坝上已经站了,过预定时间的二十分钟了,抬脚碾碎我仍在地上的第五个烟头,掏出兜里的伯爵手机,就拨通了过去。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电话里传来移动客服,没有一丝人情味的声音。
“操!”
我骂了一句,咬牙又打了一遍,还是关机。
是现了什么不来了?还是谨慎的试探?
我脑子里闪现出这两个问题以后,面无表情的在原地转了一圈,迈着大步就顺着台阶往下走,眼睛在四周不停的瞟着,但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除了呼呼刮过如哨子一般响的大风以外,静的吓人。
下了台阶以后,我又等了五分钟左右,电话没响,也没有人出现,我决定不再等了,直接奔着大坝外围走去,准备打车归队。
夜晚,气温骤降,我抱着冰凉的肩膀,越过马路中央的隔离带,站在马路对面,就准备拦截出租车。
“咣当!”
就在这时,我周围突然出一阵钢铁摩擦的声响,扭头扫了一眼,顿时愣住。
“来,这里!!”一个黑漆漆的人脑袋,从马路牙子旁边的下水道爬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手电,冲我晃了晃。
我看着他,瞬间有一股想死的冲动,这他妈的都是什么怪物!!土行孙么??接头方式还能在恶心点么??
这帮都他妈农村出来,穷凶极恶的匪徒,招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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