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也成功了,还真是奇迹!”秦月见他来也没有惊异,听着他复述完经过,一边吃早点,一边说了一句,语气中满是讽刺!
“要说奇迹倒也不尽然。”梅若水叹了口气,接道,“唐岚是个人才,当初留下他的性命却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在这样的突发状况下,依然能够有条不紊地将事情的发展导回原有的轨迹。”
“雅丽丝和宁无非如何了?”秦月又问了一句。
“回西楚了。”梅若水一耸肩,很有几分幸灾乐祸。
知道宁王君死了,就算是白痴也知道苏含笑究竟搞了什么名堂了,何况那两人只是少经历阴谋算计,经验不足,再加上天生性子直罢了。
不过,留在大雍的理由已经没有了,南楚女王的形势不好,也容不得宁无非继续再这里纠缠。
柳知绯替他们准备了全套的身份证明文件、通关文牒和相应的衣服盘缠马匹,足以让他们无惊无险地返回南楚,算是完成了一半苏含笑的承诺,再加上答应在舆论和流言各方面暗中支持南楚女王,补上了另一半承诺,两人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当然……宁王府和御林军联手捉拿行刺宁王君的真凶,也让他们在京城根本呆不下去了。
反正……苏含幽也想不到,无数人在京城忙活大半夜,闹得鸡飞狗跳,而所谓刺客,竟然就是由御林军一个叫林末的小队长亲自送出城的……
“也罢,回去了,也正好再添添乱。”秦月夹了一根酸黄瓜放进嘴里,悠然道,“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不把南楚正式并入大雍版图就没天理了。”
梅若水看看他面前的几碟子小菜,不是酸就是辣,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明明以前秦月的口味也是极清淡的,怎么怀孕就会那么可怕?
“如何了?”秦月一抬头,忽然问了一句。
虽然是很莫名奇妙的话,但梅若却是听明白了,摇了摇头,脸上很挫败的神色。
“看不明白?”秦月愣了愣,有些不解。
他和梅若水的相识算不上和谐,一直以来打打吵吵,气氛似敌似友,很是微妙。尽管有些事配合起来好像很有默契,但彼此也都知道,这样的交情,终究也好似因为苏含笑的存在才心照不宣的。
然而,两人的关系是一回事,秦月却从来没有质疑过梅若水的能力,他自己最明白,论武功,的确是他略胜一筹,可是……若是没有了十年逃杀的经历,作为被剑阁培养的继承人,一帆风顺地长大、出师,他也未必就比得上今日的梅若水。
“看懂了三四成。”梅若水苦笑了一下。
“那是正常的。”秦月这才缓和了些,慢慢地道,“天道剑典是剑阁数百年来,武术高手的毕生心血所在,便是我这个出身剑阁、对剑阁武功非常了解的人来看,至今也只弄懂了七八成而已,距离融会贯通还早得很。”
“依你看,慕容流风学成了几成?”梅若水沉默了一下才道。
“不知道。”秦月答得干脆,又喝了一口粥,谨慎地道,“十年之前,我离开剑阁的那会儿,他的武功已经天下少有,前日在剑阁略动了几招,再加上最近西秦方面的描述,我怀疑他对天道剑典的理解,距离大成也只是一步之遥。”
“就是说,深不可测吗?”梅若水叹道。
“可惜,慕容流风的天资虽然不错,却也及不上你我,不用十年,别说是我们,就算是含笑……只要她肯花功夫练好武功,也足够单打独斗杀了他。”秦月道。
“你觉得,慕容流风有可能潜伏十年在找上门吗?”梅若水反问道。
秦月我这筷子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把脆萝卜送进嘴里。
“与其等在宫里,日日夜夜防备着行刺,我打算离宫一趟。”梅若水又道。
“你打算去主动追杀慕容流风?”秦月一下就看出了他的想法。
“被动挨打可不是我喜欢的做法。”梅若水点头。
“你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秦月皱了皱眉道,“我出借天道剑典,不是让你去找死的。”
“我只是相对慕容流风的武功更熟悉一点。”梅若水闻言却笑了笑,“再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单打独斗了?”
“嗯?”秦月微微一怔,朝他望去。
“玄冥宫的人虽然平日各司其职,但的确有一帮人是无所事事的。”梅若水淡淡地道,“虽然长老们年纪大了,但似乎也大不过慕容流风,算不得以大欺小,最多不过以众凌寡罢了。”
“你想带着玄冥宫的长老堂去追杀慕容流风?”秦月脸上难得的出现了错愕之色。
“我是东宫太女的侧君,名字都上了大雍皇族玉牒族谱的,又不是江湖人,难不成还跟刺客讲什么单打独斗的江湖规矩?”梅若水道。
秦月无语。
不是他想不到这一点,而是……总以为,如自己一样骄傲的梅若水,是不屑于采用这种群殴的手段的吧。不过,虽然同样出身江湖,但身份转换的意识,梅若水却比他深刻多了。
“你跟她说了?”秦月想了想,问道。
“还没有。”梅若水摇头,从怀里取出天道剑典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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