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我相识一场,我可以带你见识一番,想看么?”
青乔一脸嫌恶,最讨厌别人骗自己了,还要带自己见识画皮之术,定不会美观,也不体谅自己是个姑娘家。她摇摇头,向他伸出手来。
严承逸识趣地捡起落在地上的物件,递还给她,见她两颊气鼓鼓地,倒是有趣,遂说道:“姑娘这是要回家?不知可要承逸相送?”
青乔接过自己的东西,不满地怒瞪着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严承逸见讨了个没趣,也不再跟着她,只看着她的背影,心想,这背影看着倒是一径的端庄温婉,实则不然,本质就是个张牙舞爪的小丫头。让人看着,越看越是喜欢。
喜欢,这念头一出来,他呆了一下,果然是魔怔了么?怎么会轻易冒出喜欢的词。
“阿姊!”青乔迈进阿姊的闺房,只见阿姊眉眼含情的望着手中的发簪发呆,连青乔唤她也没听见。
青乔仔细瞄了瞄阿姊手中的簪子,上好的羊脂白玉,簪子外侧雕刻着小小的白花,瞧着有些熟悉,她从自己腰侧解下一个荷包,碧绿的底色,绣着朵朵紧抱的小白花。她奇道,这簪子上雕刻的花朵倒是和自己荷包上绣的花朵一样。
“阿姊!”青乔又唤道。
“何事?”卿乔总算从发呆中清醒,竟然看一个簪子看得出神,还被阿乔瞧见,脸上有些羞窘。她将白玉簪子搁在梳妆台前,笑问道:“阿乔,有何事找阿姊?”
青乔走到阿姊身前,拿起那白玉簪子问道:“阿姊,这簪子上的花和我荷包上的白花一样。”
卿乔自腰下解了自个的荷包,放在梳妆台上,又接过青乔手中的荷包和簪子,说道:“这花名为琼花,你我二人出生之时正是琼花花开之时,于是娘亲就亲自绣了两个一模一样的荷包,分别佩戴在你我二人身上。”
“咦?”青乔仔细观摩了二人的荷包,惊觉自己的荷包花瓣两侧有淡淡的碧色,若是不细看倒是难以看出来,遂问卿乔,“并非一模一样,阿姊,你瞧!”
卿乔一见,果然不同,然琼花素来皆是纯白,这淡淡碧色定是娘亲为了辨识才加上去的,于是将心中想法告知了青乔。
青乔明了的点点头,想到阿姊和一男子相携而走,在房中又望着一根发簪发呆,而簪子又雕刻着与姐妹二人有关的琼花,更是好奇得不得了,“阿姊,不知发簪是何人送的?”
她想若是阿姊不告诉自己,那自己就拿今日看到的场景要挟阿姊,定要阿姊说出个所以然来。谁知,阿姊竟当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自己。
与阿姊相携而行的人正是东陌朝堂孙大学士之子孙茽甫孙公子,阿姊与孙公子二人与群芳宴上相识,谁曾想二人一见倾心,多次相携游玩,感情骤升,而最有趣的是,阿姊推了状元爷的相邀正是去见这位孙公子。真是一段良缘。
而今日的白玉发簪也是孙公子所赠,作为定情信物,只待找个合适的时机,孙公子就禀明孙大学士,上门提亲。
青乔听得乐呵,心想,阿姊有了意中人,而且二人情投意合,如今也算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怎能不让人开心。
几日之后,青乔正躺在院中纳凉,忽听到院外响起各种喧闹的声音,忙走出一看。
只见爹娘双双跪地,阿姊也恭敬地跪在身后。一位宫人手执拂尘,打开一块黄绢,呼道:“圣旨到!顾将军接旨!”
“圣上有旨:顾将军之女顾氏卿乔,姿容卓绝,才艺无双,适逢东陌太子求娶太子妃,现封顾卿乔为安顺郡主,和亲西济,七日后启程,钦此!”
青乔躲在门后,虽看得不是很清楚,然而那传旨的声音却一字不落地传到了耳朵里面,和亲西济,阿姊,阿姊该怎么办?
青乔见父亲慢慢地叩了头,接过圣旨,阿姊跪在地上久久地不动,待那宫人离去之后,青乔才敢出来,奔到阿姊面前,将她扶起来。
阿姊的面色苍白,下唇咬得紧紧的,双唇毫无血色,她小声地唤:“阿姊,阿姊!”
卿乔觉得圣旨像是晴天霹雳一般,前几日自己还和孙大哥商量着何日提亲,现在倒好,一张黄绢就断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爹和娘亲都担心地看着自己,她知道爹和娘亲定是知道了自己和孙大哥的事情,如今这般形势也是万般无奈。阿乔才刚刚归来,顾家由来对外说起就是一女,不说一女,即使是二女,自己为家中长姐,更是不可能让妹妹出去和亲的。
她勾起一抹苦笑,安抚父母道:“爹,娘,女儿无事,歇歇就好。女儿倦了,先回房休息一番,阿乔,扶我入屋。”
青乔见阿姊这般神色,知其心中凄苦,只面上没有表现出来,遂扶起阿姊,缓步走进房间。
“阿姊……”青乔见阿姊面无表情,心中忧虑,劝道:“我们可以让爹去求求圣上,莫非宫中没有公主了么?即使没有,皇室那么多宗亲,怎么可能没有适婚女子,怎么可能就落在了阿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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