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子弹呼啸而来,将我身边的树木打得木屑横飞,树叶飘散。
手臂粗细的小树在挨了两颗子弹后,也歪歪斜斜的栽倒向一旁。
我如同一个在伐木工油锯下东躲西藏的老鼠一般,捂着脑袋尽量贴着地面向树林深处爬行。
若是没有之前那几年在特勤大队的地狱式训练,恐怕这么密集而猛烈的攻击,吓都要被吓死了。
让我觉得幸运的是,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水沟。
当我翻身扑到那条落满树叶的水沟里时,一股臭味儿立即弥漫开来。
这是一潭死水。
里面不知道被小动物的粪便尿液和尸体污染了多么严重。
当污泥泛起时,我只觉得五官差点全部被堵死。
不过,我心里却有种无以言表的庆幸。
这个水沟的深度足以遮挡我的身体,从而让我不至于在佣兵的枪下成为一堆烂泥样的腐肉。
我刚刚从水坑中抬起头来,一串子弹就穿过茂密的树叶准确的落在我身边不远的沟渠上,炽热的子弹钻进泥土中,嘶嘶作响。
“妈的,老子是遇到什么鬼了?
我都躲成这样了,怎么还能打得这么准?”
我心里又急又气,眼睛向子弹飞来的方向望去。
可是灌木和乔木的树叶遮挡着我的视线,我根本看不清对方在哪儿!我在被动之极的情况下,心里猛的一坠,像掉进了冰窖般浑身发凉。
因为一个最简单的常识,我看不到对方的时候,对方也看不到我。
难不成他有热成像之类的高科技武器?
可以通过红外扫描来找到我?
不,绝不会,我现在全身浸在泥坑中,就算有这样的仪器,我的体温也会被那些烂泥遮挡,从而和周围的环境融在一起分辩不出。
那些佣兵怎么会这样快速的找到我的藏身位置呢?
“他们一定是有侦查员,可以看到我的位置,并且指示佣兵开枪打我!”
我作为狙击手的好朋友,此时立即想起了这种可能。
我并没有擦抹脸上的泥水,而是抬眼向高处望去。
在我这个位置,唯一能看到的只是三楼的一角。
我猛然想起刚才在三楼神秘消失的白大褂。
难道那个家伙真的窜上了楼顶,并且一直在盯着我的行踪,为二楼的佣兵指示攻击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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