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为了真的赈灾,是做实事儿去的。
因而,这一路上,于敏中当然要调集粮食、银两、衣物、药材,这些都是赈灾要用的,但是那些沿途官员给了永琪上了贡,自然就要在于敏中这里拖延起来。
“刘大人啊,你瞧着,这可怎么整?”于敏中苦哈哈地瞧着刘墉,道,“咱们这位荣郡王,可不是……”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坏掉了吧?”
“嗨!这位郡王大人,一辈子也没出过京城的,他知道什么啊他!”刘墉苦笑道,“这些手段,也就是小孩子玩意儿。你道是他如何聪慧如何好学如何擅于书画,其实,他也没经过捶打,哪儿知道外边儿的这些事儿呢?就是上回说的那个议罪银子的事儿,也就是小孩子才能想出来的,不是吗?”
“可不是这么一说呢!”于敏中一拍大腿,“反正万岁就是让他跟着一路,到底赈灾成了,给他功劳最高也就是了,咱们办咱们的,不是正好?”
“不就是这么一说嘛!”刘墉直点头,“这么办吧,之前那件事儿在朝堂上闹得不太像样,我要是上本,万岁爷必定是觉得我在给荣郡王上眼药了,于大人,这事儿就得你上本,我再让那几位侍卫也作个证人,我再写封信给和亲王,你瞧着如何?”
“这感情好啊,刘大人,就这么办!”于敏中连忙摊开纸笔。
这里二位大人定了计策,那边永琪一听要写信回京城,也觉得开心,连忙文房四宝伺候,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子,无非是夸奖这些地方官员如何如何孝顺他的,个个儿都是爱新觉罗家的好奴才,又给刘墉直上眼药,说他出来京城吃自己还有所抱怨如何如何,太不知道体谅皇阿玛了怎样怎样的。
字字句句里,满是对刘墉的不满。
这封信理所当然是萧剑瞧见了,回头就默了一封传给夏子微。
不过两天功夫,夏子微就收到了萧剑的传信,拿着看了两遍,险些笑死。
“哥哥又瞧着什么有趣儿的玩意儿,笑得这般快活?”进了门来,永璂一瞧夏子微那般笑容,心里也十分快活,连忙过去,却见他手里捏着的一封信,“谁写的,倒叫哥哥笑得眼睛都没了?”
“别编排我了,你瞧了也得笑抽过去。”夏子微把信扔给他,永璂含笑接过来,上眼一瞧,却是看一排是喷一口——这可真是要多谢他没喝水了,否则可不得成了喷泉?
喷了小半晌,终于是看完了这封信,永璂整个人都栽倒在夏子微身上:“可不好了,可不好了!这再这样折腾下去,早晚会让他给咱们笑死,哥哥快给我揉揉肚子,一会儿肠子好要断了的!”
夏子微一把搂住永璂,在他的小肚子上揉了揉,却没料到永璂那手脚麻利的,直接一翻身就把他压住了。
“小十二,快下去!”子微推了推他,“你这成什么样子了?”
“能成什么样子?”永璂笑道,“哥哥这几天都不跟我亲近了,我难受得紧,今儿可算是得了空儿,怎么能不好好亲近?”
“不行的。”夏子微直摇头。
“怎的不行了?”
“你才不过十三岁,懂吗?早早的接触这事儿,长大了容易……早泄的。”
“啥?”
“还容易……阳那个萎什么的,懂吗?”
“啊?”
夏子微很严肃地指了指永璂的下面儿,那儿的小东西还真是有点儿起来了的架势,鼓囊囊的。
“哥哥!它都忍不得了!”
“它忍不得了,你且去睡着,梦里泄一次两次的也没啥,但是,这么大点儿你就打算往那儿钻的是肯定不行的,懂不懂?”夏子微完全了解男性心理学,“不然等你到我这么大,站都站不起来!”
这危言耸听的,吓得小十二捂着下面儿就跳了起来。
“这不就对了嘛!以后记得,怎么着你也得满十八岁才能想这事儿,知道不?”夏子微觉得自己实在是天下最聪明的人了——要是等小十二到了十八岁,那也要五年时间,五年里,这小家伙早就了解女人的好处来了,哪儿还能把他放在心上?
然而,这夏子微也实在是过于乐观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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