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璋的字却是写得极好,笔锋苍劲有力,看得出是下过功夫的。这南蛮人自有一套本地的土话,可是却没有文字,这么些年来,他们一直借用大炎人的文字。想来南蛮的王庭中人从小修习大炎语言以及文字吧。
她正看着,却见属下侍卫端了一个大木桶来,却是让高璋沐浴的。高璋把衣服尽数褪去。
高璋身姿挺拔坚韧,高大魁梧,肌肉紧实,骨骼强劲,因了长年行军的缘故,身上是健康的小麦色,背脊上有陈年旧疤纵横。他浑身充满了一种精悍敏锐的气息,只这么站在那里,便仿佛蕴含了巨大强韧的力量,仿佛行走在原野里的一头豹子,精敏果敢,蓄势待发。
此时他背对着秦峥,面对着门帘处。营帐里很暗,羊皮门帘射进来的光线将高璋矫健的身姿笼罩上一层淡金色。
高璋抬了下脚,随着他的动作,紧实坚挺的臀部也动了起来,健壮强韧的大腿一抬,便迈入了木桶中。他在木桶中坐了下来,粗黑的长发披散在后背,在木桶边缘桀骜地蹭来蹭去。
秦峥正看着,高璋却忽然道:“你要不要一起来洗?”
秦峥摇头:“不用,白日间你的属下已经为我打来水,我洗过了。”自从高璋发现那件很麻烦的血迹事件后,他就很自动自觉地命属下每日提来温水供她净身之用。
高璋撩起水来,泼洒在他的肌肤上,那小麦色的肌肤便有盈盈水滴,在些许的光线下反射出诱人的味道。
温水打湿了他的黑发,他心情很好地笑了下,转首道:“过来,帮我搓背吧。”
秦峥看着他那一口白牙,只好放下书,起身,拿了一旁放着的皂巾帮他搓背。
高璋颇不满意地皱眉道:“太轻了,力气大些。”
秦峥原本是心不在焉的,此时听到这话,便用足了力气,狠狠地在他背上搓起来。
高璋顿时有些受不住,诧异地道:“你力气竟然这般大。”
秦峥故作不知,道:“还要再用些力吗?”
高璋摇头:“不用,再用力,怕是连皮都要搓下来了。”
秦峥保持着这力道为高璋搓背,待搓好了背,却见那背上疤痕印都泛着红。当下高璋又让秦峥帮着洗头。秦峥搬来杌子,坐在那里,将他粗硬的黑发一点点分缕,仔细搓洗。这黑发也忒地硬了,难不成南蛮人的毛发都如野兽一般吗?
好不容易洗好了,秦峥将一旁的松江绵巾扔给他,让他自己擦洗去吧。
高璋金刀大马地走出浴桶,也并不曾回避,倒是让秦峥猛不丁将正面看个透彻。
秦峥眯眸看了一番,最终得出结论,好像比单言的大一些吧,只是总归……太丑。
她别过脸去,不再看了。
高璋正擦着湿发,猛见秦峥一脸嫌弃地扭头,不觉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峥没看他,径自走到窗前,继续拿了那本行军布阵笔记来看。
高璋擦洗好了,长腿几步迈到秦峥身边,一把将她禁锢在尚带着湿气的胸膛中,深眸闪着危险阴森的蓝光,不悦地道:“你竟然敢嫌弃我?”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挤压着秦峥的胸,让秦峥喘息艰难。
她费力地挣开他。
可是高璋却越发不悦,血气上涌,下面坚硬膨大,气息粗重,他逼近她的唇,低哑粗噶地问:“你怀疑我的能力吗?要不要试试?”他胡乱急促地吻着她的面颊和耳畔。
秦峥纵然对闺房之事并不懂,可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蹙眉道:“你终于想强迫我了吗?”
高璋陡然停下手中动作,深邃难懂的眸子盯着她,身体僵硬,鼻息粗重难耐。
良久,他终于咬了下牙,骤然将她放开,粗哑地,一字字地道:“我不会强迫你。”他挺拔强劲的身体将她笼罩在阴影中,定定地望进她眼底的漠然,阴沉地道:“我要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
说完这话,他拿来外袍随手一披,提起一旁戳立着的长枪,大步慨然地出了营帐。
这一晚高璋没有回来睡,只有秦峥一个人占着那个床。其实这个床极为简陋,也实在不大,一个人睡固然宽松,两个人睡却是极为窘迫了。如今高璋不回来,秦峥倒是能睡个好觉了。
可是她睡到半夜,却被一股寒气惊醒,睁开朦胧睡眼,她看到一个人影站在床边盯着自己,眸光阴狠,让人感觉仿佛被一只狼盯着般。她忙起身看过去,那人却是高璋。
高璋见她醒了,便径自和衣躺下,也不曾搭理她。
反倒是秦峥主动搭话:“额……我今日实在对你不住,明日我想为你做些饭食,也让你开心,可好?”
高璋听到这话,几乎不敢置信,侧脸盯着秦峥,揣度着她的意思,黑夜中看不真切,却只看到她的脸部侧影,那睫毛微微垂着,鼻尖挺挺地立着,仿若晚间月光泼洒下的山川剪影之姿,静谧优美。
他静静地沉默了片刻,终于道:“好。”
秦峥低声道:“谢谢。”
高璋凝视着身边女子,恍惚间有一分动情,情不自禁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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