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地吻接二连三地落下,吻在她眉宇、双颊、唇瓣一路往下,带着灼热的气息,仿佛要将人灼烧殆尽。
姜姝砚盯着头顶上的床幔,语气中满是憎恨,“赵司衔,你这样逼我,就不怕我下毒毒死你吗?”
赵司衔一顿,半起身盯着她的脸。
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眸带着玩味,仿佛是在笑她天真,“你是陇西人士,六年前因为一场瘟疫,父母离世,唯一的妹妹不知所踪,而你走投无路入了宫。”
他修长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你敢给本王下毒,本王就先刨了你父母的坟墓,至于你妹妹,你最好祈祷她死了,若是活着本王定要她沦为军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你嘛,你自然是要给本王陪葬的,至于是活着陪葬还是死着陪葬,那自然是本王那群手下说了算。”
姜姝砚气得浑身颤抖,睁大眼睛盯着他,眼眶微红,氤氲着一层水汽,清冷而又易碎,却依旧美得十分妍丽。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声音哽咽,“赵司衔,你……”
后面骂人的话她并未说出口。
赵司衔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突然也有些不是滋味,先前那盛怒的情绪,瞬间被一个名为心疼的词给取代。
那话不是他的本意,倒像是在盛怒之下的无心之言。
想对她说些什么,却并未说出口,只是俯身吻上她的唇角,没有之前的残暴撕咬,只有轻柔缱绻。
过了好一会儿,赵司衔将她抱在怀里,又哑着嗓音开口,“你是本王的,好好跟着本王,往后听话些,那些事情就永远都不会发生。”
言罢,又抬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本王今日不碰你,你陪本王睡一会儿,算是为昨日的事情赔罪。”
姜姝砚盯着青色床幔,没有应他,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像是在发呆,只是思绪飘得很远,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她从元恩殿离开的时候,天际已泛起了青灰,御道两边宫女太监正点着宫灯里的蜡烛。
远远看去,像是半空中漂浮着橙黄色火苗,随风跳动闪烁,像是遥远星河之上闪烁的繁星。
自那天在元恩殿吵过之后,姜姝砚又有好几天未曾见到过赵司衔,听岁兰说那天晚上他就出宫回璟王府了。
而德妃这边也喝了好几副郑太医的药,召她过去了两次,但是这两次都碰到了庆安帝。
但是德妃的目前的情况,也确实有好转,可是怀孕却也是要看缘分。
这天,姜姝砚照常去毓华宫给德妃诊脉,诊完脉之后,庆安帝又出现在了毓华宫,这是姜姝砚在毓华宫见到庆安帝的第四次。
众人请过安起身,姜姝砚按照前之前一样出去殿外离开,然后这次她才刚动。
坐在上首的庆安帝瞥了她一眼,随即笑着询问身边的德妃,“爱妃,看来这医女的医术很不错,朕在你这里看到她好多次了。”
德妃讪讪一笑,精致的脸上也有些僵硬,“陛下说笑了,她就是帮臣妾跑跑腿而已,自然是比不得宫里的太医。”
庆安帝摆摆手,显示是有些不赞同德妃所说的那些,“唉,爱妃谦虚了,朕信你的,你看人还是很准的。”
说完,庆安帝又抬头看向姜姝砚,朝她招手,“朕这几日眼角酸涩,你过来帮朕看看。”
她能上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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