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浩醒来时,天已蒙蒙放亮,路上有了稀稀疏疏的几个人。
他已经不知所措,只有眼泪不停的流着:“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黄埔浩手忙脚乱的,漫无目的的在转着圈,终于他拿定了主意。
“去县衙!去县衙告他们!”
他踉踉跄跄来到了县衙。见县衙大门紧闭,他已经顾不了很多,用拳头使劲的砸着门:“老爷!救命,救命啊!”
他的喊声,引来了路人驻足,众人都在窃窃私语,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精疲力尽,但大门依然紧闭,黄埔浩痛哭着瘫坐在地上。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敲升堂鼓啊!”
“敲升堂鼓!”
“敲升堂鼓!”
人群都开始起哄!
黄埔浩也猛然醒悟,急忙爬到大门旁的升堂鼓旁,颤抖着站起来,狠命的敲着升堂鼓。
随着鼓声,大门徐徐打开,一群凶神恶煞的衙役拿着杀威棒走了出来,看见瘫坐在地上,一直呼喊冤枉的黄埔浩,嘴里骂骂咧咧。
“敲,敲,敲什么呢?”
说着就是一阵棍子抽打,最后连拉带拖的拉进大堂。
两旁衙役把杀威棒在地上敲的砰砰作响,嘴里喊着威武!
紫云县县太爷姓崔,个子虽然不是很高,宽窄却是很富态的,胖而圆的脑袋上,一双小眼睛,看见银子,就会眯成一条缝,仿佛隐身到满脸的肉里。上嘴唇留着眉毛一样细的胡须,和下巴好像勉强留的一小撮胡须倒也般配。
此时他早已威襟落座。见有人被拉进来,一拍醒堂木,慢慢腾腾道:“下跪什么人,有何冤情,细细说来!”
黄埔浩哪里见过这种情形,早已吓得战战兢兢了,跪在堂下不停的磕头,听到县太爷问话,结结巴巴把安子瑶强抢自己妻子的事说了一遍,说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头:“求大人给小人做主!”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黄埔浩惊的整个身子附在地上,浑身如筛糠一般。
“安子瑶乃是本县大户,经常为受苦百姓舍粥舍饭,修缮庙宇,谁不知晓。你这狂徒,定是受人唆使,栽赃陷害!真是胆大妄为!”
黄埔浩不停的磕着头:“老爷,我说的都是实情,求大人为小人做主!”
县太爷哪容他再说话:“来呀!把这狂徒乱棍打出!”
衙役闻言,持棍便打。黄埔浩连滚带爬,才捡的一条命,逃出县衙。
县太爷一声退堂,便转身回到后堂,安子瑶早在那里等候多时。见县太爷走进来,打开桌上的盒子,露出白花花的银子,面带笑容的说道:“辛苦了!辛苦了!”
县太爷正襟危坐道,佯装着严肃。
“以后这种事能不能做的隐秘一些,你这样让本县为难啊!”
安子瑶陪笑道:“一定,一定。老大人您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崔县令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安子瑶陪笑着从后门退出了县衙,和门口的衙役拱了拱手,径直匆匆而去。
黄埔浩满脸淤青,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他眼中满是痛苦和无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每走一步,身上的棒疮就会带来刺骨的疼痛,使得他的步伐变得异常艰难,一瘸一拐地向前走着。
隐约间,他看到家门前有几个彪形大汉,在戏谑的看着他。
黄埔浩揉了揉眼睛。
安子瑶他们又来找事!
“黄埔浩,你这点家当,在你手里也要迟早败光,安老爷暂时替你保管了!哈哈…”
一股怒气,冲上了黄埔浩头顶。
“我和你们拼了!”
黄埔浩一头撞了过去。
几个大汉嬉笑着跳开,像耍猴子一样,把黄埔浩围在中央。你一拳我一脚的戏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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