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凤眸微眯,看到她轻易慌乱的神情,嗓子里轻笑一声,随后扣着她后脑勺,加深了力道。
许久之后,他松开她。
苏眠气喘吁吁,趴在床上,像被妖精吸干了精气,特别无语地看着他。
“薄总,做人不能这么没人性,我刚被打劫,你还有这种兴致,有点公德心吧。”
薄宴沉抚着她有了血色的嘴唇,“我在帮你,忘掉刚才的惊吓。”
用新的惊吓代替?
不带这么玩的。
亲吻过后,苏眠感觉血糖都低了,昏昏欲睡。
但还没洗澡,她挣扎着想去浴室。
薄宴沉抱她去浴室。
“你出去吧。”她还想上厕所,手一直捂着小腹。
幸好刚才没有伤害到肚子,小宝宝还安稳地待在她身体里。
“想上厕所?我又不是没见过,”他表情淡然,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适合冬泳。
苏眠咬牙,用力把他推出去,这才脱了裤子。
心里却在想,防狼装备还是太少,回头再准备一些。
洗完澡出来,见他还没走,苏眠担心他又亲自己,捂着嘴,爬到床上。
“谢谢你啊,巡警那边也是你通知的吧,”嘟嘟哝哝地道了谢,她钻进被子里。
薄宴沉面色淡淡,给她膝盖上贴了药膏,然后把人按在枕头上,没有过多言语。
“睡吧。”
苏眠也确实困了,闭上眼,鼻息是他好闻的气味,渐渐眼皮越来越重。
她睡着后,薄宴沉起身离开,让赵苛安排人二十四小时跟着她。
“别让她发现了。”
赵苛问,“您这么在意苏秘书,为什么还总对她凶巴巴的啊?”
温柔点坦诚点不好吗?
薄宴沉冷了脸,“好好查清楚,我要尽快知道结果。”
赵苛也变得严肃,上次查的重点错了,这次专攻陈江的个人,果然有了眉目。
两天后,赵苛把结果汇报给薄宴沉。
“陈江是十岁跟着他父亲到了舒家,他父亲做花匠,他一直是舒小姐的保镖,老陈在外吃官司,都是舒老爷给摆平的,陈江小时候为了救舒小姐还差点淹死了。”
薄宴沉修长手指敲了敲桌面,划重点,“舒明锋精明市侩,有那么多佣人花匠,这么偏袒老陈。”
“老陈是五年前死的,我这边查到的信息是,他死的时候,正是舒小姐做手术的半小时前,至于更多的事,暂时还没有查出来,”赵苛说。
薄宴沉嗯了声,“给舒明锋打电话,安排一次见面,另外让公司律师去警局,谁来,也不准将陈江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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