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著双足走到他面前,看到他双掌刺进不少细微的木屑,泛著血丝;他的衣衫也沾了不少尘士。
很自然的,她跪坐在地毯上,细细的为他的双掌挑出木屑,并掬来一盆温水为他净手。
当地没有散发威胁与危险的气息时,她总不由自主的从他的眼神中知道他的需要,默默的做著一些事后自己会深觉不齿的事。
像是一种蛊惑吧!她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某些时候,他可以算是柔和的——当他静静的凝视她,当地兴致来时梳理她的长发,当他伏案看书时……她会敏锐的察觉到他们之间有著一股无法言喻的亲昵,无法推拒而致放纵情绪沦陷。
他一把拉她坐人他的怀中,她想要挣扎——“别动!”他用双臂圈住她,轻轻在她耳边说著:“就这样乖乖的!别动。”
她没再动,脸蛋熨贴著他的心口,任他搂住。她问:“你是谁?”
他没回答。反问:“你希望我是谁?”
“你不是强盗,却做著强盗的勾当。你掳过几个女人?她们如今的下场又如何?”
他抬起她的下巴,斩钉截铁道:“我掳过女人,但从没要过她们!有的当营妓,有的安排嫁人,端看她们是否有罪。”
“那你为何要这样待我?我有什么罪?我何其无辜必须忍受这一切?如果你是依一个女人有没有罪来判定下场,你是否该安排我嫁人?”
又开始了!每见到她不到一刻钟,他就想掐死她!
“你没有资格要求我什么!”他咬著牙说。
“如果你不是强盗,我就有!我不会对一个强盗要求公平,因为强盗杀人放火完全没有人性,不问理由!但你——恐怕是个颇有权力的契丹人吧?二国对峙,并不殃及平民,你不能把我当战俘!”
“平民?一个挟带机密文件的平民早该被杀了。”
她冷然道:“哦!原来我算是有罪的!那就该当营妓了,是不是?何时将我踢入红帐?‘少主。”
“当你学会服伺男人之后!当你学会一切狐媚手段之后!当你懂得以肉体取乐男人之后!现在的你僵硬得像块木头,冰冷得像具死尸,就迫不及待想献身给全天下的男人了吗?”
“住口!”她才要举手,就被他握住。
“你没机会打我第二次!你是自取其辱!”
“你究竟意欲为何?耶律烈!”
“我要你!”他低吼一声,立即攫住她的唇,不再让她说出更多刺激他爆发怒气的话语。
她究竟想要他怎么做?他最不希望的就是伤害她,却每每在争吵过后就发现她更恨他一分。如果狠得下心杀死她也就算了,可是偏偏在每一次怒气过后却又无比庆幸没对她动手,她是完好的!
也只有在他撩拨起她身体感官的欲望、在裸裎相对时,她会有些羞怯,她会为他而火热,在内心交战过后,一次又一次的屈服。那时的她,美丽得如一江秋水,几乎泼毙了他,却也只能在那时候才会感到她是热的,是活生生的!
她寂寞、绝望、想家,他都看在眼中。但是他不要放开她,更不许她离开他。
这辈子,她只能在他身边!
“你是我的!我要你生养我的孩子,听到没有?你非得为我生孩子不可!”
他不停在她耳边呢喃著。“绮罗……”叹息声回旋不绝。
第四章
愈近北方,愈见深秋的萧瑟。
与西北景象不同的,它是一片辽阔的大草原,尤其在到了阴山那一带,游牧特色更形表露无遗。而天气,也因愈向北移而更加寒冷。
半个月后,一行人已回到耶律部族,君绮罗终于知道他是谁了——耶律部族的夷离堇,当今大辽皇帝的堂弟。
而他那两名副手,咄罗奇为详稳官,掌控禁卫军;大罗机遥为石烈官,掌控部族军。
十二骑则是夷离堇的近身死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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