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称做三爷的人阴恻恻的道:“你别急躁,老古,三爷不是那种天官赐福
的人,我又什么时候没有叫你痛快过。慢慢来,人家只怕有点恃仗哩。啧啧,一
副大马金刀的架势。”说着顿了顿,手指钟家信接道:“朋友,你说的不错,我
们确是金蜈门的人马,我们是追摄本门一个叛徒来到这里的。”
说着,他手指面色白得泛青的那女的道:“这位是本门渤海堂副堂主蛇心冷
若冰姑娘,后面那四位属于本门十三把头之列,我么,身为大执法,毒手潘贵便
是,我的话已摆明了,现在就听你的说词了。”
钟家信低沉的道:“列位,我们彼此之间原本是无怨无仇,可是目前咱们可
搁下一笔血债。先丢下那笔血债不说,就以现在论,我也没犯着列位。原本是你
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管不了谁。但是你们列位却突然骠马
相围,来势汹汹,出言不善,这一来,旧仇新恨也就一并了结。”
古屠义气得口沫四溅的吼道:“你他娘的你,是越来越想上天啦。说,你是
那个兔子窝的余孽。”
钟家信不愠不怒的道:“我是说的实情,至于我是那里的人,目前暂不想告
诉你们。但是,列位有一个最佳的探查方法,就是将我撂倒,再严刑相逼,不就
唾手可得到了么。”
古屠义狂吼道:“放你娘的屁,缩头乌龟,见不得人的王八兔子贼。”
这时,冷若冰面色肃然的悄语潘贵:“潘贵,此人严历不明,讳莫如深,从
他的话语中极可能是我们的仇家,说不定与程如萍搭上关系,也可能与郭亮有干
连,我们千万当心,别着了人家的道儿,阴沟里翻了船。”
潘贵微微点头道:“我晓得。”
古屠义又在怒喝着:“娘的,你这胆上生毛的野种,你如此嚣张狂妄,八成
是迷了魂,疯了心,这一下就要给你当头棒喝了。”
潘贵略一沉吟道:“朋友,你既不肯留名亮万,又说跟本门搁下一笔血债,
我们自然要有个了结。但如今我们正在追拿叛徒,没功夫与你瞎夹缠。这样吧,
咱们约个时间地点,到时候再痛痛快快的热闹热闹,彼此一了心头宿愿,你看怎
样。”
钟家信闲闲的道:“我这人年轻气浮,心眼里想不下事,还请包涵。”
潘贵变色道:“你什么意思。”
钟家信道:“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马上,我不想拖拖拉拉,我的意思是
现在就解决,血债搁久了,压得我心里闷得慌。”
潘贵愤怒地说道:“你以为我们含糊你。”
钟家信毅然不惧道:“至少,我也不会含糊列位吧。”
怒极了的古屠义大叫道:“三爷,我们更无须与这野种粘缠,眼下就宰了他,
岂不干净利落,否则他还以为我们胆怯心虚了呢。”
钟家信点点头道:“姓古的说得不错,列位既有胆量惹事生非,横里找碴,
就该有胆见过真章。光是吃软怕硬,欺善忌恶,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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