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突然被另一只大手托着往前下压。
“小奇看我,叫我。”
额头抵着额头,贺闻奇弓起后背微微张了嘴大口呼气。
“叫我名字,我想听。”
“韩季。”
“嗯。再叫。”手上变了节奏。
“韩季,韩季,韩季,韩季……”声响也变了节奏。
……
……
身体的温度一点点褪去,车里暧昧的气味从窗缝里飘散出去。
原来同样的刺激,被别人握着跟自己握着的感觉区别太大了。贺闻奇软了腰,险些坐不住。
“疼吗?”不受控的时候,脑袋撞到了车顶,韩季揉着他头问。
伏在肩头的人浑身无力,轻轻摇了摇头,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喃喃道:“你怎么办?我帮你。”
韩季捏住他往下伸的手:“我不用,一会儿就好。”
收拾干净后,贺闻奇头枕着韩季的腿躺下。韩季低头看他,手指插进他头发间,一下下的梳拢着。
韩季其实很想问,他在刘平那里听到了什么,可以一起分担一起解决。
“韩季。”贺闻奇无端端的叫了他一声。
“嗯。”
没有等到后面的话。
贺闻奇侧了侧身,伸手抱住韩季,像是得了依靠,转头把脸埋了进去。
脑后依然是那只大手温热地托着。
-
开车到家是深夜了。
贺闻奇有心事,一路沉默。韩季没打扰他,安静开车。
快感稍纵即逝,心里的空洞却更大了。
刘平一句话带过了贺妍秋至今还有阴影的遭遇,被人强迫是个什么样的可怕经历,贺闻奇不傻,也知道母亲一定会反抗,他简直不敢去想象。
事实上真实情况比贺闻奇的想象更残忍。
囚禁,安眠药,捆绑……全都加缚在贺妍秋的身上。
那晚邢遇外出鬼混许久没回,贺妍秋药效过后清醒过来,从另一间房的窗户防盗网里挤出去,翻到了对面邻居家的窗户。
那时候的防盗网像个兜子,是从窗户支出去的。钢筋之间的缝隙也很大,纵是如此,也是当时的贺妍秋消瘦得太厉害,才能强行挤出去。
邻居家没人,大门没有反锁,贺妍秋就这样逃了出去。
刘平开门的时候,差点没认出人来。
披头散发,浑身污迹,满眼惊恐,憔悴不堪。还当她是遭了抢劫。
贺妍秋受的岂止是惊吓,在刘平这里养了不少日子。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