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和郑超然认识很早,算是校友关系,从同一所小学到同一所高中,不过宁愿是高一届的学姐。
在宁愿眼中郑超然是妇女之友,总喜欢往女人队伍里扎,日常动作也有点娘娘的。这几年家里催婚也催得紧,他见到女人还是往上扑,不过和从前玩乐的目的可不一样了。他还跑去报名各种健身房、私教,赘肉没看到减,倒是练出一身肌肉。
宁愿去A国的那些年联络比较少,但回国之后就频繁许多,主要还是因为宁愿想拉他们家这个餐饮店的客户,主动联系,又因为小时候这层关系,现在越来越熟络。
薛亚然看到郑超然的第一感觉就是:
这个人好油腻!
的确,虽然比宁愿还小一岁,可是衣服穿厚一些,谁也看不出来他那身腱子肉,倒是感觉像一位满脸横肉大腹便便的油腻大叔。让人不禁想问一句,你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眯起眼睛的时候特别猥琐,看得人发怵。
“你是要盯着人家看多久?”
宁愿不耐烦,一进门郑超然就盯着薛亚然看,被宁愿瞟了好几眼也没顾上和宁愿说点安慰的话。
张超然听到宁愿发话,换上一副傻憨憨的笑,又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冒失了冒失了。。服务员上菜。。。”
服务员在门口站好久,一直不敢离开,见他发话,便走出去。
“哎呀,今天给你去霉运的,咱们先跨个火盆,烧点艾叶。”
说着,门口已经站着3个人,端着火盆的、拿着艾叶的。
宁愿嘴角一抽
“你店里还有这种服务?”
“啧。。见外了不是,特地为你准备的,别说我不够朋友。”
薛亚然突然觉得这个郑超然也挺有意思的。
宁愿看一眼薛亚然,好笑的走到门口,形式起来。
“跨火盆。。。呃。呃。。赶走霉运。。赶走霉运。。。。”
“你会不会说,不会说别说”
宁愿觉得这应该是专门有一套说辞的,但是郑超然不会说,就一味重复四个字“赶走霉运。”
“哎呀,意思是一样的,四个字简单点儿。”
宁愿跨完火盆,两个服务员烧艾草在宁愿周围转圈圈,郑超然还是再念
“赶走霉运。。赶走霉运。。”
转了三圈之后,他们拿着东西退下去。
薛亚然在旁边笑得很开心,她最近生活很枯燥,没怎么笑过。
宁愿坐下后,郑超然出去给他们催菜,宁愿问薛亚然
“你上次那个朋友怎么样了?”
“哎,她呀。。。不好说。。。。”
?“怎么说?”
“被那个男人骗了,可是明知道是骗她的还是要和他在一起,劝不动。”
宁愿有点吃惊,薛亚然不像会交这样朋友的人
“啊?被骗,是因为那男的有家庭吗?”
薛亚然点点头。
“这可不好处理,只能多劝劝。”
郑超然推开门,后面跟着几位服务员,把菜端上来摆好,不一会儿整张桌子摆满大大小小盘子和锅。
“你当我们是猪啊,搞这么多。”
“我请客肯定要让你们都吃好,放心,吃不完打包,不想打包我给我家香槟吃,最差也能给我产业链上的猪吃。”
香槟是郑超然家的拉布拉多,他一向都是这样,请客很大方,一直被人说浪费,一直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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