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一直都在等我,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说道:“今晚雨好大,你没打伞吗?”
我只是对她笑了笑。
“喔~,我忘记你不会说话,呵呵~,还想吃面吗?”
“…你…,是一直在等我?”一直以来,我都懒得说话的,我也不知道现在为什么会对她这样说。
她有些惊慌的说:“你会说话呀,真对不起,把你当…呵呵,我还给你留了最后一碗面。请问今天你还吃吗?”
“…恩,好。”我很感激她,要是没有这碗面,今晚一定睡不好觉。
从这一刻开始,我和她说话了,还聊得很多。原来她是个孤儿,叫路小可,父母是在车祸中死的,当时我就在想:要是死在我的刀下,一定比车祸舒服,因为我的刀够快。她现在一直住在姨妈家,姨妈30多岁,对她很不好,常常打她。
此时,我开始努力回忆着自己的童年,可就是想不起是怎么一回事。也许,时间太久了。
“我该回家了。”路小可小声说道,她似乎很不想回家。
“好的,明天见。”我说道。
她撑起伞,然后递给我,在接触到她手指的那一刻,有种温暖。这,就是人的感觉吗?此后的一段时间,我们每天都聊到很晚。
清闲了一个月,渐渐的觉得快失去自己,我对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产生怜悯,将它带回家。只因为小可喜欢小动物,我想送给她。我会很关心她的喜怒哀乐,每天都会去看她。
我怎么了?也许病了……
有天,我的经纪人找到我,这次的活儿是去杀一个很有背景的人,会很危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经纪人还告诉我,可以不接这笔生意,但做完这一单,就可以收手了,因为可以得到两千万的报酬。我突然有个决定,做完这次就不干了,带小可走,去没人认识的地方,或许去有天空与草原的地方,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柜子里,有我的刀,喜欢鲜血的一把好刀,我仔细的抚摸着它,虽然隔着刀鞘,但我仍然可以感觉到它的狂暴。我要用它做完最后一次。
来到小店,小可正在忙碌着,她不知道今天,对我,还是对她,都是最重要的转折点。
“小可,今晚12:00,地铁站等我,我带你走。”我对小可说。
她点了点头,默默的没说什么。
此时,天空下起磅礴大雨,一个很好的天气。我不想打伞,任凭雨水顺着头发不住的往下滴。按照线路,我来到了一个很气派的大宅。“呵呵~,你真的是该死。”我走了进去。
刚踏进门,许多黑衣人拿着武士刀堵在庭院里,原来是早有准备啊,手中的“凌迟”今天显得非常狂暴,在刀鞘里剧烈的抖动着,恨不得马上“痛快”一番。第一个人朝我奔了过来,我拔刀时看也没看他,“哗——”血喷到了我的脸上,很热,还有几滴喷在嘴唇上,用舌子添了下,会有种甜甜的味道,这就是血的味道。
冲上来的第一个倒下了。我随意的挥舞着手中的刀,红色的液体和雨水混在了一起,交相变成一种奇怪的红色。
“刷——”一颗头颅从肩膀上飞了出去,血却肆无忌惮的喷射着,我想,我是不是给了他一种解脱呢,那么谁又能给我解脱?我只是站在那里享受着被鲜血喷洒的快感。
“哈哈哈哈~”忽然传来了一阵怪异的笑声。
“不愧是‘利刃雪狼’,真是又快又狠。你也许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早有准备。因为,呵~,因为你的经纪人出卖了你,他拿了我的钱。他被我收买了!哈哈哈~”在那些刀客后面站着的胖子大笑着。
我有些诧异,但这对我来说,却是无所谓的事情,我用手梳了一下头发:“不管怎样,你得死!”我说。
“死?!我想死的那个是你吧。看看,你中的刀不少了。”他抽了一口雪茄。
我的确中了几刀,血汩汩在的流着,我却没什么感觉,但看到自己身上流出的红色液体,心里一阵发痒,居然有些兴奋起来,那种心里的痒让我想大笑。
“啊!!——”我冲了上去,血,滚烫的血四处飞洒着。刀客在我身边一个个的被砍翻,在我面前会有些零散的手臂或是头颅乱飞。片刻,我已冲到那胖子面前,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同时十分惊恐的看着我,“别……”我的刀已经从他的眉心插入,又从后脑贯穿而出,红色的物质夹杂着血液流了出来。
雨水正如线珠般飞快的落下,水滴打在墙角的一株芭蕉上,也洗刷着这个已经变成红色的庭院,雨声让周围的一切变得安静起来,我站在这里倾听。身体的周围已经躺着十几具尸体,浸泡在雨水中。我眼前突然一黑,跪倒在了地上,手臂上的血还在兀自流着,实在是有些疲惫,我便躺在雨水中睡着了。
—待续—
冰尸前传 第二幕 杀人者·血
冰冷,是一种感觉,仿佛我的心,雨水没有停歇的打在我的皮肤上,就像一个永远也不会醒来的恶梦。
我还是打开了双眼,知道自己还在这个地狱人间。地狱人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来形容人世,是因为地上躺着的零碎尸体,还是那殷红的鲜血?我浸泡在雨水中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我笑了,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是在微笑,那水泥地上带着腥臭的雨水,它们钻进了我的鼻子,一阵难受,从地上爬起,半跪着咳嗽起来。旁边一个眼睛微睁的头颅,正安静的看我,我一挥手把它拂到了一边。
手表上的时间:22点30分。我该走了,我要去找小可,带她离开这个地狱般的地方。我按住左臂上的伤口,想尽量让它凝固起来,因为雨水泡得太久,裂开的皮肤有些向外翻着。走出这座庭院后,我上到一辆出租车,朝阳明地铁站的方向开去。
车子在前行,但我注意到出租车司机不住的在后望镜里观察我,他是谁?杀我的杀手?我暗里已经把手指放在了凌迟的刀柄上,只要稍有差池,他的脑袋下一秒一定不会如此好好的架在肩膀上。这时,那司机的表情有些紧张起来,脸部的肌肉绷得很紧,要行动了吗?他把后背挺了挺,说道:“请问您是不是遇到抢劫了,要去医院吗?”
我这才放下心来,虽然凌迟的刀柄还扣在手中。我微笑着摇摇头,道:“不用,麻烦你再快点。”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地铁站四周一片黑暗,只有那微弱的街灯能照见黑色的天空仍然洋洋洒洒的下着大雨,一阵冷风吹来,雨丝便顺着风的方向横飞了一下。我走进地铁站的通道,这空旷的光滑通道里,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的安静中游荡,在光亮的大理石地板上,可以看见自己踉跄前行的倒影。我靠着墙壁坐在了地铁大厅的地面,身上的衣服没有干涸的意思,它依然冰冷的紧紧的贴在皮肤上。地铁站里的风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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