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开了暖壁灯,边看向她,金丝边眼镜在反光。
男人道:“肚子疼不早说。”
逢夕宁头绳已经被放开了,头发披在脑后,还是那个古灵精怪的人,就是唇毫无血色。
“你怎么知道我是肚子疼,而不是别的地方疼?”还行,脑子还没睡懵。
陈裕景捧着一杯冒热气的红糖姜茶踱步走过来递到床头柜上,接着又走回门口,顿了下说:“christy说的。”
逢夕宁倒下那一刻陈裕景健步如飞,从桌后一把过来抱住她。
摁了内线,急忙叫人打救护车,掐人中掐了半晌,逢夕宁都没反应。
christy是总秘书长,听到吩咐即刻敲门跑了进来。见逢夕宁脸色以及冰凉的体温,就大概明了了怎么回事。
christy经验老道,回了句:“陈生,她应该是例假来了,贫血,问题不大。”
陈裕景听完,半信半疑皱了下眉:“真的?”
怀里的人,小小一团,晕过去了倒安静了不少,没那么聒噪。
陈裕景沉默了会儿,还是起身,径直把人往休息室里抱去:“christy,倒杯热水。还有,再次麻烦你去买身衣服来。对了,热水袋也请你准备下。”
“好的,陈生。”chirsty关切的眼神从逢夕宁身上收回来,接着转身走了出去。
逢夕宁听他讲完,这人临走还不忘贴心的把门关上,避嫌倒也不用避的这么厉害。
逢夕宁捧着红糖水小口小口喝着,看着一旁放着的衣服,是合适的尺码,下了床才知道陈裕景留给自己的举动是为何。
红色汹涌,侧漏了一大堆。
也是,她垫得是日用,自己又是第一天来,怕是止都止不住。christy哪怕同为女人,别人也不能离谱到帮她换夜用超长的吧。
起身换完干净的衣服,看着脏了的床单,逢夕宁认了命,自己乖乖把床单给换了下来。
踏着缓慢的步子走了出去,对着陈裕景说:“怎么办,我弄脏你床单了。要我拿回去给你洗干净吗?”
“不用。”
“哦。对不起。还有,谢谢你。”她抱歉说道。
陈裕景罕见笑看她一眼:“说对不起上瘾了?”
逢夕宁刚休息好,声音也软软,整个人虽然没那么精气神,但至少规矩了些。
陈裕景放下担心,逢夕宁倒下那一刻,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真出了什么事。
多久不见的慌乱感觉,再次出现在自己身上。
随着年岁渐长,他以为自己遇到什么事情都无波无澜,结果逢夕宁整的这出,让他隐约感觉,自己还是个并未冷静到底的人。
逢夕宁想了想:“毕竟工作时间,我不能耽误。给你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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