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栗凝视着匍伏在地的闾雅娉,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孤不喜欢不听话的,东萦,拖出去,杀了。”
闾雅娉吓得浑身一颤,连连求饶:“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奴身以后一定乖乖听话,绝不会再私自离开凤祥宫!”
“以后?”飞栗嗤笑一声,道:“你还想要以后?东萦,速速把她给孤拖出去。”
东公公不敢耽误,当即吩咐门外的太监将闾雅娉拖了出去:“你们快来把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闾雅娉拼了命地挣扎,却还是被拖到一处破旧而荒凉的院落,此时的她已经吓得两股颤颤,连连求饶:“东公公!东公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替我给陛下求求情,放过我这一次吧!”
“唉。”东公公轻叹了一口气,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要怪,就怪你自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不该看到的东西?闾雅娉一愣,有些不明所以,自己也没看到什么啊!怎么就得非死不可了?!
“你们还在等什么?”东公公不耐地催促道:“动手啊!”
“不要!”闾雅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院落,直到一柱香后,才渐渐低了下去,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陛下。”东公公看到闾雅娉咽气才回去报告:“闾雅娉已经被处死了。”
“嗯。”飞栗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即吩咐道:“把今日的药端上来吧。”
“陛下。”东公公有些忧心忡忡:“您…还要喝多久?”
“就快了。”飞栗脸上浮现出一丝疲态,毒,快解开了。随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问了一句:“今日,可是又到了初五?”
“回陛下,是的。”
“嗯。”飞栗点了点头,道:“安排一下,今日,孤宿在冷宫。”
“是。”
很快,让何与卿做好侍寝准备的命令就传到了冷宫。
果然初五这天,飞栗要来找自己解毒,何与卿脸色阴鸷地开口道:“伊落,把毒嚢放进我牙齿里吧。”
伊落咬住下唇,纠结良久,才将那毒嚢放在了何与卿已经空空荡荡的后槽牙之中。
是夜,飞栗如约来到了冷宫之中,还是那般温柔而眷念的模样:“姐姐。”
何与卿眼底的讥讽之意更浓,她说:“要解毒便解,现在还演出这副纯良无害的模样,有意思吗?”
何与卿的话,让飞栗脸上的眷念一下子没了踪影,他上前捏住了何与卿的下颌,恶狠狠地说道:“好,那孤就如你所愿!”
说罢,狠狠地、没有一丝怜悯地吻住了何与卿!
面对飞栗那来势汹汹的吻,何与卿眼神幽深,上钩了!
她主动回应起飞栗,飞栗先是一愣,但很快便沉醉其中,见飞栗吻得如此投入而忘我,何与卿知道,时机成熟了……
她的贝齿微微用力,咬破了那个藏在自己后槽牙位置的毒嚢,准备任由剧毒在两人口腔之中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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