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右手握着把精致的小斧子,这斧子还亮晃晃地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戚少商简直要被眼前的淫靡景色给迷住了。
还在胡思乱想之际,脖子上的冷锋又加了几分压,几乎切进肉里。
戚少商苦笑,方才放纵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把命交给他的准备。毕竟顾惜朝是那样的一个人物啊。
无视被压出血痕的脖子,戚少商伸出一手,若无其事地握上顾惜朝的右肩,用掌心缓缓摩挲着,体会那光润美好的触感,然后沿着手臂慢慢往下移动。
顾惜朝一震,却因为这手还握着斧子不能挪开,只能红着脸由着他揩油,眼里的神色却更凌厉了几分。
戚少商叹息道:“惜朝,我刚才就说过,你若真想杀我,我可以把命给你。”
顾惜朝眼波一闪,斧子上加了几分劲道。
戚少商艰难地咽了咽,接着说:“只是杀我前,我想先让你知道,方才那般,并不是轻薄侮辱你……从在亭子里见到你第一眼,我就,我就……”戚少商并不是个巧于言辞的人,一时不知如何形容,支吾起来。
顾惜朝不知为何有点心慌,仿佛不愿意听到那句话,手下又加了几分力。
戚少商却没接下去,转说:“我既对你那般,便是下了决心,无论怎样,我们都要在一起,”说话间,沿着顾惜朝玉雕般的手臂渐渐抚下,把他握着斧子的手捧在自己大掌里,“以后我们一起带兵,你运筹帷幄,我决杀千里,我们一起把辽狗赶出去,让天下人都知道《七略》的厉害……”
戚少商的眼睛又大又亮,眼神虔诚慎重坚定,眼底有热烈的火在燃烧,谁也无法否认他的真诚,他就是这么一个有魔力的人。
顾惜朝感觉力气被抽走了一般,原本支撑着他的羞愤已消了大半,而戚少商许给他的未来,无一不是他现在最渴望却最不可得的,一时间不由思绪纷乱。
一晃眼又看到戚少商底下枕着的狐裘枕头和枕边的乌木发簪,想起醉后他为自己解髻散发,团裘为枕,那般的温柔体贴,有生以来就只有他一个。
罢,罢,罢。
回看那人,虽然颈上被拉出一长道血口子,眼里却豪无惧意,依旧深情执着地望着他,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顾惜朝长叹一声,丢开斧子。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终究杀不了他的。
戚少商见他终于软化,大喜过望,正要开口,忽听头顶楼板嘎吱嘎吱响,睡在楼上的高鸡血醒了。
两人俱是一惊,眼下彼此都是赤条精光,听着高鸡血已走到楼梯口就要下来,哪里来得及穿衣收拾。
好在戚少商脑子转得够快,扣住顾惜朝支撑的手一拉,顾惜朝收势不住,整个扑到他身上,两人贴了个密密实实。
感到戚少商身上熨过来的炽人热度,顾惜朝腾地热血涌上,欲挣扎,腰上又被一只铁臂箍得死死的,一时不明所以,正要发怒,忽的眼前一黑,原来是戚少商抽出枕着的狐裘斗篷,展开来当被子覆盖在了两人身上。
“嘘,别动。”戚少商低声说完,搂紧顾惜朝一翻身,背朝外侧身而卧。
他的肩膀颇宽,一侧身就完全把顾惜朝藏在了怀里,加上斗篷的遮盖,从外看去,就如同一人面墙独睡般。
此时高鸡血已经汲拉着鞋子走下楼梯,顾惜朝只好乖乖缩在戚少商怀里再不敢动腾。斗篷里摸黑一片,只听得到戚少商心跳怦怦震天响,大概是正好贴在他胸口的位置了吧。
高鸡血下了楼,扫了床上一眼,也没在意,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走出门去。
不一会就听到窗外有嘶嘶的水声,原来是起来撒尿的。
斗篷下两人贴得实紧,戚少商感到胸口蹭着毛茸茸的一团,联想到那头妖冶勾人的卷发,不由心旌神荡,紧了紧搂着顾惜朝腰肢的手,只觉触手一片细腻滑嫩,更加爱不释手,忍不住贴着来回抚摸起来。
腰上又是何等敏感的部位,顾惜朝被抚得浑身发颤,却不敢动,羞恼下张口就往戚少商贴得最近的地方咬去,黑暗中也没在意,却不知他一口正咬在了戚少商胸前的硬粒上。
只听戚少商倒抽一口气,身子抖了一抖,很快便感到下腹上一物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顾惜朝知道闯了祸,涨红着一张脸,正要挣脱,高鸡血刚好撒完尿慢慢晃进来,吓得他又往戚少商怀里钻了钻。
戚少商表面上闭目装睡,心里却因他的投怀送抱笑开了花,斗篷底下一双手更加不老实起来。
顾惜朝一身肌理匀实,弹性十足,粉嫩滑溜,摸起来实比任何女子的软绵柔腻来得美妙得多。
戚少商摸得兴起,从腰背到臀腿,只要手之所及,无不细细揉捏过去,动作不大,力道却不小,直揉得怀里人低喘连连,灼热的气息一道道扑在胸口上,更挠得他心猿意马起来。
高鸡血本要上楼继续睡去,忽然看到地上躺了几个空酒坛,登时心疼得睡意全消,“哪里来的小贼,竟敢偷爷爷的酒!”嘀嘀咕咕几句,扒到酒窖口上仔细清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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