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船长!”船员们虽然还在缅怀此刻的分别,但是一想到可以回家,心里的激动难以言语。已经离家几个月时间了,他们想念着自己的亲人、爱人、子女。回家的渴望,那么迫切得在每个人心里生长。
乔治船长朝自己的儿子招了招手,菲尔德乖巧地迈开脚步走到了他身边。他一把揽住了自己的儿子,朝着她再次告别,“展小姐,那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好!谢谢你,乔治船长!”
她依旧微笑,看着他们一行人转身慢慢离去。直到走远了,直到远到变成了小点,直到那抹小点消失不见,却是迟迟没有收回目光。只是身后,有站员在呼喊,“展小姐!快起大风了!快进来吧!”
“来了!”深深地注目他们离去的方向,她这才转过身进了城堡。
而乔治船长与菲尔德渐渐地走向自己的船只,一路上两父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菲尔德毕竟还是个孩子,开口闭口就是“展姐姐”,几个月的时间相处,让他对这个姐姐格外亲近。
“老爹,展姐姐到底叫什么名字啊?”菲尔德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边走边问。
乔治船长一愣,这才发现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自己竟然连她的全名都不知道。他总是称呼她为“展小姐”,而船员们爱称呼她为“展”,菲尔德又只是管她“展姐姐”地叫着。这样一想,大家居然都不知道这个女孩子的名字。
不过,他总是有种感觉,一定会再见到她。
正文 教主卷:布兰&展凝
又过了一个星期之久,乔治船长口中的老站长阿别林终于回到了丝麦琳站。
只是随行而来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老站长阿别林的年纪看似于乔治船长差不多,面宽,眉毛粗又浓,是个粗性却又果猛的男人。连一身的打扮也是军式大衣,厚底的军式皮鞋。看得出来,这位阿别林站长似乎对军旅生涯难以忘怀。军人,举手投足之间就会有正气。
而另一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则大不相同,他戴着口罩,她无法看清对方的真正面貌。头发花白,像是银丝一般,不见一根黑发。只是从他的步伐以及身形上看,她有些无法确定他的年纪了。黑色羊绒的大衣,而他拄着雕刻着辟邪神兽的独特拐杖,让人一眼难忘。那种气势直逼向自己,无法忽视。
即便是间隔了几米的距离,却也能感觉到他那种深不可测的神秘力量。
她静静地站在走道里,沉默地看着阿别林站长护着男人走上了楼。
这是她与这位名为阿别林站长的第一次见面,气氛还算融洽,当然了这只是她的个人观点。虽然对方理也没有理会自己,但是也没有对她恶言相向。东@方小@说网 。LnwOw。她一向乐天派,而且知足即乐,就这样在丝麦琳站长期地住了下来。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已经进入了秋天。
大西洋进入了封冰时期,随着时间地慢慢推移,迎来了能够将人迅速冻结的冬天。
刻骨寒冷的冬季,南极洲也进入了南极昼,没有了黑暗,只剩下没日没夜的光明。睡觉的房间里,窗户都糊上了黑色的窗纸。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好长一段日子,直到南极昼转为南极夜。到了南极夜,太阳始终不会升上地平线来,星星也一直在黑洞洞的天空闪烁。光明与黑暗,两个极端的生活,会让人感觉不安。
即便是在丝麦琳站里驻留了几年的站员也受不了这变化,在这段时间里变得脾气暴躁。
只是唯一不变的,只是她的等待。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等待奇迹的发生。
※※※
“冷死了,真是冷死了!”
“就是,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么冷!”
“……”
她刚走出房间,就听见城堡里两个站员小声的嘀咕声。(东方*小*说*网 。lNWOW。)而两个站员一抬头瞧见了她,朝着她抱歉地笑笑。她摇头,搓了搓手,示意天气真是冷啊。打了个招呼,她从左侧楼梯而上,朝着城堡顶楼阁楼的小图书馆走去。由于天黑,城堡里的煤油灯已经点了很多天了。
昏黄的光亮,却也还是能够照亮阶梯。
她默默地走向顶楼,只是刚迈上最后一个台阶,一扭头,瞧见了正楼梯上同时走上来的男人,他花白的头发让她一眼认出,竟然是那天戴口罩的男人!
这是他们在那次见面后,第二次碰面。
昏黄的煤油灯照耀下,她镇静地观察着他。他的五官深邃,混合着西方以及东方,依稀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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