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祯饥渴的啃噬着吟霜的唇,他觉得,不够,不够,缺少了某种感觉。他不断的耸动,摩擦,可心底依旧有着一种空虚。手中握紧的枯枝,发出了声响。
吟霜缓缓的睁开了眼,想要给身上的男人一个拥抱。她知道,皓祯太苦了,为了他们的爱情,他不惜伤害了自己。看他一直狠狠撞击那树,直直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那留下的血迹凝固在脸上,那么狼狈,却又那么英俊。这是自己的男人啊。
“皓祯……”她被他们之间的爱情感动了,她知道,自己要更好的服侍好公主,让公主愿意松口,让自己和皓祯双宿双栖。当然,自己不会阻止皓祯去公主那里的,自己是那么的卑微,只要能让皓祯在空闲的时候,偶尔想起自己,那就很好了。
皓祯脸上的神色很奇怪,和自己欢爱时,从没有露出过这样痛苦又快乐的神情。她没有想太多,仰起头,手缓缓的从背部抚摸,移到臀部。
“啊!”吟霜睁大了眼,手上摸到的是枯枝,为什么……那里会有……
皓祯邪邪一笑,左手移到身后,他一边送枯枝入内,感受那枯燥的树皮和那处柔软摩擦时带出的痛楚和快感,一边不断耸动,让吟霜松开了手,忘却了方才的疑问。
这是一场对双方来说都淋漓尽致的性丨爱。
“走吧。”皓祯温柔的看着吟霜,为她整理好白色的孝服。
吟霜回以含情脉脉的一瞥,余光看着那截半湿的枯木,心底闪过一丝什么,却没有抓住。
跟随着吟霜的目光,看到了枯木的皓祯,笑的温柔:“我一定会给你名分的。”不会让兰馨得到你的,绝不会。即便是公主,若是他与我相争,大不了鱼死网破。
吟霜一惊,收回目光,羞怯的点点头,投入了他的怀抱:“我信你。”
目送吟霜离开后,皓祯顿下了身子,拾起那截枯木,枯木上段,还有着可疑的液体,粘稠,带着几丝血红。他笑了,满足而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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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去!”皓祯的声音传来,“我可是额驸,你们以下犯上!是要反了么!”
肖帝扬急急穿好裤子,刚刚发了太久呆了,怎么皓祯还没有走。
“桀桀桀桀,不是没有走,是刚回来。”
“……你还在啊,啊哈哈……”我刚才偷窥自己那啥地方的时候,他不会也在吧。
“桀桀桀桀,十八禁的东西,我们是会打马赛克的,请放心。”
“……”心底有些不妙啊,“马赛克打哪里?”
“桀桀桀桀,你真机智。马赛克当然是打在你眼睛上啦,放心,我认得出是你。”
“……”机智泥煤,机智你大爷!不过说起机智,“十八禁啊,小桀你没有十八哦?”
“……联系断开,请重新拨号。”
此次交锋,肖帝扬以微弱优势挽回败局。
“兰馨!兰馨!”皓祯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仿佛他妈硕王爷的嫡福晋死掉了一样。
“嗯,放他进来吧。”肖帝扬表示心情很好,需要虐脑残让自己的心情更好一些。
皓祯进来了,一身衣服衬托的他是风流不羁,锃光亮的大脑门,几乎闪瞎了肖帝扬的眼睛。他突然觉得,让脑残进屋是一个蠢爆了的主意。而且,在看到皓祯的那一瞬间,肖帝扬短路的大脑恢复了运作:泥煤,万一触发H事件怎么破!!
皓祯看着那边老神在在,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犹自出神的肖帝扬,心下一缩。
那场欢爱,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灵与肉的结合。和吟霜一起的欢乐,太过强烈,以至于自己一直忽略了肉体的快感。可下午那灵光一现,让自己明白了为什么会对公主一直念念不忘。那根枯枝,告诉了自己答案。
是因为空虚。那处从未受过那么粗暴的对待,以至于之后的欢爱,自己也觉得少了什么填充。那不是爱,但那却是毒,戒不了的毒。他渴望被划伤,渴望被粗暴的对待。
那一夜,公主对自己的行为,粗暴,鄙夷,却让自己产生了一种深深的被征服的快感,那是吟霜给不了自己的。自己割舍不下那种感觉,那么,唯有顺心而为。自己爱的始终只有吟霜,公主,不过一个暖床人罢了。他眼神一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他眼神痛楚的看着肖帝扬:“公主,我会纳吟霜为侧福晋。你不要打她主意,每逢初一十五,我都会来你房中。”说到这,他脸奇异的一红。
“哦……”什么状况,你脑补了什么?脑洞不要比作者还大啊!卧槽那个小白花我什么时候准备打她主意了,卧槽这是献身救爱人的节奏啊!
大约是肖帝扬的态度太过敷衍,皓祯唰的一下,撕开了自己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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