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观察使,你人在何处?”
皇上威严地扫视群臣,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悦。
岭南观察使忙不迭地从人群中挤出,俯身叩拜道:
“臣,岭南观察使,在此听旨。”
皇上面色一沉,语气中带着责备:
“朕回长安的路上,途经猖县,见那街道污水横流,民众怨声载道。你身为岭南观察使,主管一方水土,难道对此一无所知?”
岭南观察使一听,心中咯噔一下,赶忙解释道:
“陛下,那猖县地势低洼,排水渠容易堵塞,每逢雨季,街上便积水成灾。
臣也深知此事,每次大雨来临,都会派人去疏通水渠。
但此次可能因雨势过猛,加之人手不足,疏忽了此事,还请陛下恕罪。”
皇上听后,眉头紧锁,怒道:
“疏忽?难道这就是你的借口吗?
朕的百姓在受苦,你却在这里找理由!
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为百姓着想,你可知罪!”
岭南观察使一听,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磕头:
“臣知罪!臣愿领罚!”
皇上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好,朕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务必修整街道,疏通水渠,解决猖县的水患问题。所需银两你自行筹措,若三个月后猖县仍无改观,你这观察使的职位便交由他人来担任!”
岭南观察使一听,心中虽然叫苦不迭,但也不敢多言,只能连连点头:
“臣遵旨!定不负陛下所望,让猖县焕然一新!”
皇上见他态度诚恳,便挥手示意:
“行了,朕会派人去督查的,你且退下吧。”
岭南观察使听到这里,顿时松了口气,赶紧退下。
退朝之后,大殿内恢复了宁静。
几个大臣回到当值公房处理公务。
其中一个大臣好奇地凑到户部尚书邵兴面前:
“邵公,你说陛下这次出去一趟回来,是不是心情特别好,连银子都舍得往外掏了?”
邵兴一边审阅着新送来的奏章,一边苦笑:
“或许是吧,陛下愿意出钱固然是好事。
但内帑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国库年年入不敷出,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你看,这又来了一份报灾的奏折,又是伸手要银子。
哎,老夫看到这些都头晕眼花,怕是过不了几年就得退休养老了。”
邵兴的话音刚落,大内总管恰巧经过,听到两人的对话,便插话道:
“邵公,您可不能这么说。
您可是朝廷的定海神针,哪能说退就退。
陛下不是最近在喝那男人之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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