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南宫信摊开手掌,把那纸团又递到了彦卿面前。
就这么一句话,彦卿没再看纸团,直接背出来给他了。
南宫信脸色完全没显示出她原来料想到的错愕,只浅浅动了动眉心,“把这烧了。”
彦卿一愣,“这不是证据吗?”
南宫信重复了一遍,“烧了它,”又补了一句,“你不想太早死的话。”
自己这不转弯的脑子……
这事儿是那女人做的,但最后有什么罪还是要归结到这个身体上,而现在拥有这身体的是自己啊!
自己一心想揭露那女人的阴谋,居然忘了最后要对这些阴谋负责的是自己现在的身体。
把纸团丢进炭盆里,看证据化为灰烬,彦卿心有余悸。
等把这个女人的事搞利索,几辈子都不要再靠近政治这倒霉玩意了。
转念,突然想起这纸条上牵涉的另一个人。
南宫依,他最宠的妹妹。
苦笑,他想保护的到底还是那个妹妹吧。
反正自己也享受到福利了,管他沾的是谁的光呢。
跟南宫信转达了凌辰的意思,南宫信一直抻到快中午头儿才让人把这俩叫来。
凌辰和路连尘来向南宫信作报告的时候彦卿才知道,凌辰说的战况有变是敌军申请要来议和。
他和路连尘用了将近一个钟头向南宫信陈述当前局势,分析双方利害关系,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打死也不能和。
南宫信一言不发地听着这俩人把在肚子里编排好的话全部倒完,淡淡然地拍了板。
准备迎接议和使,理由,我说了算。
彦卿在一边儿看着满脸郁闷的俩人,心里默默表示了一下理解与同情。
碰到这种BOSS,心理素质必须要比业务能力强大才能好好活下去啊……
等这俩人带着一肚子怨念退下,彦卿好奇地问南宫信,“你爹派你出来打仗,你就这么议和了,你爹能答应吗?”
“我说议和了吗?”
彦卿一愣,“是你说要接见大使的嘛。”
“营地里气氛太沉闷,来些外人热闹点儿。”
热闹……好好的一个议和使团就这么被这人当成杂技团了啊。
彦卿瞬间有种感觉,刚才在那俩人脸色看到的神情,短期内就会在另一拨人脸上重现。
灼华国议和使团到的时候已经是饭点了,南宫信让人在中军大帐设了宴,等彦卿陪着南宫信一块儿来见这伙人的时候,才觉得南宫信把他们当娱乐节目还是没有委屈他们的。
好歹是来敌军营地议和的,人家居然就来了仨人,仨人里面还有一个老头和一个女人,女人蒙着半张脸还抱着把琵琶。
不把他们当杂技团都觉得对不起那把老大个儿的琵琶。
唯一看着像是那么回事的是个一身黑衣的年轻男人,看着跟南宫信差不多年纪,轮廓明朗,身姿结实挺拔,这么看着十有□是在马背上历练过的。
议和这么憋屈的事儿居然派个带兵的来,那国家的皇帝也够损的了。
待南宫信和彦卿在正席上坐下,那只跟着江北一起来的小色狼也被彦卿瞪着凑到南宫信身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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