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抿了抿嘴唇,不多时便是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手。
桐月汐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两人,便将目光集中到了舞台之上。
徐娘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看客们也都没了兴致,转而询问莫如雪,“如雪,你倒也说说啊。这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还不是因为她是手下败将,上次输了不服气。这次想要来争口气呗。”莫如雪不阴不阳地说着,斜眼睨了红儿一眼。
红儿脸上一红,抓着莫如雪的手微微用了些力,娇媚地开了口:“如雪姐姐,上次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点破了。你觉着着花魁当得可是如意?”
听着红儿的声音,桐月汐总算想起了这么一号人。
红儿也算是莫如雪的死对头,后来自己也间接被她针对,险些便满盘皆输。
现如今,自己倒是不介意拉拢她,给莫如雪使些绊子。
“这当不当得上花魁,各凭本事。自己技不如人,还怨我咯?”莫如雪浅笑出声,目光似有若无地看向桐月汐。
桐月汐对着莫如雪笑了笑,只当没有听见她话中有话。
这花魁大典说白了是江湖上的无聊人士折腾出来调剂心情的玩意儿,只是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朝便也允许了它的存在,还明里暗里增加下彩头。
比如进宫献艺,比如黄金珠宝。
既然江湖和朝廷都默许了花魁的地位,所以从中得到的好处自不会少。
不过莫如雪算是几个花魁当中最过落寞之一了。
论最风光的定是这第一届的花魁,名利双收,最终入宫成了贵妃,羡煞了在这泥水中摸爬打滚的众人。
而其他几人也是不差,或寻一良人白头到老,或成为了一代舞姬歌姬,一舞一曲万两起。
只可惜,到了莫如雪这儿变了味儿。
论舞,比不过那前几届的舞姬。
论琴,又差那柳贵妃一筹。
棋艺虽是不差,可又有多少男子寻一女子只为下棋?
于是名声是有了,钱财也得了,却始终还是在这教坊司待着。也怪不得她拼着被其他人说也要再试一试夺这花魁。
桐月汐暗自摇头,前世,她的确得逞了。可惜二皇子迎娶自己的风光又盖过了她,暗中不知说了自己多少风凉话。
这花魁也当真是当得窝囊啊。
桐月汐摇了摇头,正因为这两次的机会对于自己而言最佳,所以断然不能放过,等到之后的第三届,要不是因为她们斗得太狠,自己渔翁得利也混不到花魁。
更何况,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虚度了。
桐月汐收敛了心神,继续打量着红儿和莫如雪。
“那如雪姐姐,你又可敢与我再一较高下?”红儿胸有成竹地开了口,不自觉地扬起了下巴。
莫如雪似乎早就知道她有这个打算,随意地点了下头,“不过是手下败将,何惧?”
红儿不屑地白了她一眼,示意大家退开一些,又让众人见证,“既然如雪姐姐这么大度,那么不妨我们再加点彩头。”
“彩头?你还当真是胜券在握了?”莫如雪不屑地拍开她的手,冷冷地望着她。
“如果,你输了,那么,便跪下喊我姐姐。”红儿的语调微微拔高了一些,足可以从中发现上次的花魁大典,莫如雪绝对将红儿碾得不轻,更是积怨已久。
“那如果你输了,便驮着我绕这教坊司一圈。”莫如雪阴冷地笑着,“如何?”
“好!”红儿快速地点头应允,“那便如同花魁大典一般,歌,舞,曲,艺?”
莫如雪点了下头,两人便各自准备去了。
所谓的歌舞曲艺,前三者是每一位参与角逐的姑娘必须学会的,而最后一个,则是由姑娘自己定下,如书法、水墨画,乃至骑射。
而最后花魁花落谁家,则是由朝廷派出的使者以及武林盟主一同定下,而其中各自都会有各方面的佼佼者协助两人判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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