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羁怀这时却将外袍脱了。
路石峋连忙接过衣服,解脱一般地抱着衣服进了里间,在把衣服装进衣匣之前,却没忍住,抱起衣服低头深深吸了一大口。
但他将脑袋埋得越深,那只抓匣沿的手便抠得越紧。
叶羁怀揉了好一会儿脑袋,忽然听见屋里没动静了,便唤一声:“溪成?”
路石峋连忙答:“在……我……我在义父。”
叶羁怀听到小崽子嗓音有些哑,便又倒了杯茶水搁好,等人出来喝。
路石峋拼命压下心头冲动,才再次磨磨蹭蹭出来。
叶羁怀一手捏着扇子,一手捏着眉心,轻声道:“喝点水。”
路石峋渴得要命,双手抓起茶杯便一饮而尽。
可等他擦嘴时才猛然惊觉——他刚用的,是他义父的杯子!
路石峋的手尴尬停在半空。
却见他义父抬手撩开了后背的头发,白皙的指节弯起,指腹一下下按着光滑嫩白的后颈。
路石峋吞下唾沫,忙道:“义父,我来。”
路石峋以前总爱蹭到叶羁怀屋里,给叶羁怀揉肩捶腿,可这一年多来,他不仅不太再碰叶羁怀,就连入夜后,都不太进他义父房间了。
他也不清楚这种变化是在何时悄然发生的。
但他脑袋里确实多了根弦,时刻提醒着自己,万不可逾矩。
因为如果他不把那根弦绷紧,他不知道自己会对他义父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然而此刻,他义父只着一件薄薄中衣,就坐在他面前,单衣领口严严实实收着,明明将那瘦削的肩背包裹得密不透风,然而看在他眼里,却全然是另一种景象。
这几日温度回暖,春日气息愈浓,此刻偶有暖风入堂,将叶羁怀身上的气味卷入了路石峋鼻腔。
叫路石峋仿佛生出双透视眼,那一层春衫根本掩不住其下的旖旎风华。
然路石峋不敢怠慢,抬手捏住了叶羁怀双肩。
那样一把玉骨,他如今单手便能全然握住。
可路石峋不但不敢捏全,连力气都不敢怎么使。
只是即便路石峋以为他双手是在他义父肩头小心翼翼来回爬,可叶羁怀感受到的,还是股子出手便能要他命的力道。
他常年伏案,唯有小崽子这样的力气才能帮他缓解疲累。
然而这样的力道,他已许久未曾感受。
这么一想,他才发觉小崽子好久都没来他屋里给他捏肩了。
“再大力些。”叶羁怀闭着眼轻声道。
路石峋闻言双手一僵。
半晌才答:“好。”
他指腹下滑半寸,碰到了他义父凸起的冰凉锁骨,刹那缩回手指。
然而他义父仿若并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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