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锦衣卫见陆昭已经停下,没再往前,叶大人又发话了,便才退出去。
陆昭原先好几次去叶宅找叶羁怀,都撞见这位兄弟在洗澡,前几回他还想进去同叶羁怀一起洗,可叶羁怀对他说自己习惯独自沐浴,更不喜人看。
陆昭很少听见叶羁怀说拒绝的意思,于是对这件事很上心,这会儿也没唐突地冲进去。
叶羁怀判断出陆昭大概不会直接进来。
可他不能冒险。
屏风后头便是一览无余的水池,路石峋能躲藏的唯一地方,只有他身下这片池子。
若陆昭真的冲进来,他还能将人呵斥出去,替路石峋挡上片刻。
但路石峋这会儿面临的最大困难却不是躲藏,甚至不是憋气。
而是他义父……太近了!
陆昭这时还偏往里走了两步,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高声道:“叶兄,我刚才好像又看到那个打死西洋豹的苗人了!但那人怎么是个锦衣卫?哎?我们锦衣卫里头,有从苗疆来的吗?”
听到陆昭似要踏进来的脚步声,叶羁怀直接将手指搭上路石峋肩头。
路石峋明白他义父的意思,又往前一大步,双手撑向他义父身后的池壁,刚好擦过他义父腰侧。
叶羁怀感到腰间忽然传来的水波冲力,眼角微颤,带出一缕红晕。
路石峋已几乎与他义父在水中相贴,全靠他用臂力撑着。
可叶羁怀还是感觉有小股小股滚烫的呼吸气流打向了他x间某处。
叶羁怀担心路石峋憋得难受,在确定陆昭没有走进来后,又轻轻拍了拍路石峋的背,意思是叫崽子起来换口气。
路石峋早就想起来了。
只因他现在满眼全是他从不该看更不敢看的地方,在得到叶羁怀的默许后,他从水里探出头来,便直接对上了他义父垂下的眸子。
看见他义父眼尾泛红,湿发一绺绺贴在雪白颈侧,柔美的下颌线沾着雾蒙蒙的水珠子,神色略显空茫的样子……
路石峋只觉得被从一个火场扔进另一处更为折磨人的焚炉!
还没等叶羁怀做什么,他大喘了口气又一猛子扎了回去。
陆昭听到有动静,立刻问:“叶兄?怎么了?”
叶羁怀一边往身上撩水一边答:“无事。”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小崽子的手似乎爬上了他后腰某处。
但路石峋也是不小心,他只是想重新抓回池壁,找到新的支撑点,却没想抓到了他义父的腰。
叶羁怀的尾音有些许变调。
陆昭觉得奇怪,正准备踏入屏风里,就在这个时候,他身后的门却开了。
徐千急急忙忙跑进来,对陆昭道:“陆大人!”
陆昭听见徐千的声音,扭头问他:“你又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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