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知道她是顾及他的身体状况才顿住,可若是以此让蝴蝶忍答应这件事,他也没法安心。
他还是把伊之助的事情告诉了蝴蝶忍:“那个孩子的生母,也是被……杀死了你的姐姐的那只鬼吃掉了。”
【那只白橡发色、头顶如泼血一般,脸上挂着无忧无虑的笑容,使用金色对扇作为武器的鬼——上弦之鬼。】
蝴蝶忍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想起姐姐蝴蝶香奈惠临终前的模样,蝴蝶忍颤抖着手将蝴蝶香奈惠抱在怀里,她想要捂住姐姐的伤口,却只能任由那些汨汨流出的血液浸湿了她们的衣裳。
蝴蝶忍永远也忘不了姐姐口中所描述的那只鬼的特征。
她沉默了许久:“那个孩子……也知道吗?”
“不,”产屋敷耀哉对她说:“还不知道。”
蝴蝶忍猛地睁大了眼睛,她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虽然平日里总是那副笑眯眯的温柔的样子,但蝴蝶忍很清楚——自己并不是这样的人。
她只是在模仿着姐姐蝴蝶香奈惠的样子。
任何与姐姐的死有关的事情,都足以令蝴蝶忍的伪装碎裂。
“但他迟早会知道的。”在蝴蝶忍开口之前,产屋敷耀哉对她说:“最后的一战不会太久了,在我身死之前,那一天一定会来的,到时候……”
蝴蝶忍怔愣在了原地。
产屋敷耀哉的眼神一如藤花般柔和:“那些孩子,包括你,忍,你们都必须要去面对自己的命运。”
而他们的命运都指向同一个方向——恶鬼滅杀。
从蝴蝶忍的口中,灶门炭治郎他们第一次知晓了,原来呼吸法是可以二十四小时维持着、间歇不断地运转着的东西。
“就好像是真正的呼吸一样,”蝴蝶忍解释道:“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哪怕是睡着了之后,都会在身体里运转着,源源不断地提供着力量。”
眼见这几个孩子目瞪口呆的样子,蝴蝶忍说:“香奈乎已经可以做到了哦。”
她口中的“香奈乎”,其实就是和灶门炭治郎他们同一批通过藤袭山的最终选拔的蝴蝶香奈乎,也是蝴蝶忍的“继子”——由【柱】亲自进行教导的弟子。
将他们三人的斗志激发起来之后,蝴蝶忍的任务其实也就完成得差不多了,蝶屋里的孩子们都知道当初香奈乎是如何锻炼出不停歇的呼吸法的,自然也能帮助这几个孩子练习。
作为【虫柱】的蝴蝶忍,可是一刻也不能停歇下来啊。
——*——
鬼舞辻无惨回来时,八百比丘尼发现他终于又变化了模样——出现在她面前的初始之鬼,所使用的着的,是青年的形态。
他穿着平日里最常穿的衬衫和马甲,勾勒出秀丽挺拔的腰身,将风衣外套披上时衣摆的弧度令八百比丘尼一怔。
不仅是因为他突然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导致的不太习惯,也是因为——
鬼舞辻无惨看了一眼她的打扮,又是命令般的口吻:“换身衣服,和我出去。”
八百比丘尼这时候才忽然想起来,鬼舞辻无惨上一次用青年的形态出现在她面前时,其实是对她说过【明天一起出去】这句话的。
他果然履行了承诺——虽然于八百比丘尼而言,今天并不是那一天的【明天】。
但对于【青年模样的鬼舞辻无惨】而言,他对她说的那些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能算作是【昨天】说的。
因为在这中间过去的这段时间里,陪在她身边的并非是【鬼舞辻无惨】,而是她远房亲族的孩子、和她的朋友。
区区文字上的游戏带来的影响根本算不上影响,可习惯性牵上他的手时,截然不同的感触却清晰地提醒着其中的差别。
她忽然又想起了数日前的梦境里,那只主动伸过来握着她的手的、幼小而又稚嫩的手掌。
而本该是能被她的手掌所包裹的稚嫩手掌,在此时却变成了足以将她的手掌包裹的成年男性的手。
她的沉默与恍惚落入鬼舞辻无惨的眼里,似乎又变成了其他的意味——在他看来,八百比丘尼就像是在抗拒着他做出的决定一般,无言地保持着沉默。
这样的认知令鬼舞辻无惨蹙起了眉头,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八百比丘尼却又动身了:“等我几分钟。”
而实际上,哪怕是他也应当是知道的,女人的【换衣服】与男人的【换衣服】是不可并而论之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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