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姨体型宽胖,一笑,脸上堆满了肉。
四个人坐在饭桌上吃饭有些冷清,清越偶尔会给使用筷子还不是很熟练的Emma夹菜。
清野好奇他们俩人的关系,但又觉得这样就问出来不太礼貌。
春阳忽然拿起纸巾擦向清野沾了酱汁的嘴角,清野握紧筷子,抿紧嘴唇,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还用余光偷偷瞟她。
她眼神温柔,擦的很认真,动作十分自然。
其实,从小到大,春阳在餐桌上都是这么照顾清野的,只是半年没见她,也没人再给自己擦嘴角,清野都已经忘记这种被照顾的感觉了。
“好了。”春阳冲他笑笑。
半夜,清野满头大汗的从春色的梦中醒来,在梦中春阳不单单只是给他擦拭嘴角,还献上了自己的唇。
在这个梦中,清野觉得自己像是个旁观者,注视着梦里的“自己”和春阳口舌纠缠,而且还起了反应。
春阳的嘴唇像她整个人一样柔软美好,清野觉得怎么亲都亲不够。
梦中的春阳依旧微笑着,伸出纤细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的衣服扣子,若有似无的触碰,梦中的“自己”喉结滚动,额头起了一层细汗,再也控制不住,伸手搂紧面前的人,狠狠的吻着。
而春阳只是在笑,默许了他的动作,就在清野准备进行下一步更过分的动作时,梦醒了。
清野觉得自己很龌龊,春阳可是自己的姐姐啊,虽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她还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对自己那么温柔、包容。
清野胡乱揪着自己的头发从床上坐了起来,心中烦闷无比,这个梦从春阳离开家上大学后就做的越来越频繁了,以往梦中只是和她接吻,可今晚自己差点就。。。。。。
即使是在梦里,清野也还是觉得自己太龌龊了,可他又觉得胸膛中的什么东西正在奋力的往外冲,他需要极力克制自己,可这实在太过苦闷。
他下了床准备下楼倒杯水喝,出了门竟然听到了一丝嘤咛,他站住脚步辨认声音的方向。
这声音是从清越房间里传来的,他的房间门还是虚掩着的,泄露出一丝光亮。
他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屏住呼吸站在门口隐藏在黑暗中,通过门缝像内窥探。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暖灯,不足以照亮整个屋子,但足够让清野看清里面正在发生的事。
他猛的瞪大双眼,握紧拳头。
房间里的大床上,他的哥哥赤裸着上半身,正不停的用下体撞向胯下那人。冷白皮的清越比被他操干的女人还要白上一个度。
通过身形和声音他辨认出来,清越胯下那人正是他肖想了多年的姐姐,春阳。
春阳被顶的撑不住,一直往前倒,口中的呻吟断断续续。
清越“啪”的一掌甩在她的半边屁股上,声音冷清,睥睨着她,“给老子夹紧,骚货。”
春阳被言语刺激的浑身发着抖,小穴想要夹紧,可清越那里太大了,她被撑的根本用不上力气。
门边的清野瞳孔紧缩,一瞬间根本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自己的哥哥正在“干”自己的姐姐,而且春阳不是被强迫的,她很顺从,甚至有些讨好迎合身后的人。
清越撇了眼门口的那一小片阴影,伸手揉捏春阳的屁股又“啪”的一下打上去,表情冷淡的开口,“我有多久没操你了,半年?”
“啊!”
春阳被清越用力顶了一下,一下子瘫在床上,情不自禁的叫喊出声。
清越伸手把手指塞进她的嘴巴里,玩弄她的舌头,不紧不慢的说,“小点声,你想把清野吵醒吗?”
春阳闭紧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唾液顺着下巴流下。
她不知道,她的弟弟清野此刻正站在门外,观看这一场活春宫。
比梦中的更加淫靡,更加让人欲火焚身,清野嗓子发干,内心却很愤怒,他们俩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同时,他还有些羡慕,甚至嫉妒占有春阳身体的哥哥。
回想了一下他们叁人一同长大的时光,春阳被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时候,清越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大部分时间是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玩闹。
不知道什么时候,春阳一下子就长大了,对待自己就真的如同姐姐对弟弟那样,现在想起老,春阳对清越似乎是不同的。
连着叁个晚上,清野会在半夜的时候偷偷下床,跑到清越的房门前,看他们二人交欢,他则在门外自渎,获得罪恶又隐秘的快感。
清越在床上表情依旧是平时的冰山模样,可嘴里说出的话下流又淫荡,有种故意羞辱春阳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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