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稚酱唔唔唔——”
天守稚掏出纸袋里还冒着热气的烤肠就往五条悟的嘴里塞。
虽然是低着脑袋,但因为天守稚的皮肤很白,一点点红色也被晕染得十分显眼。
耳朵红到要滴血了欸~脖子也好红……说起来,稚酱整个人都会变红吗?
牙白……
想要和稚酱亲亲!想要和稚酱做更舒服的事情!想要听稚酱喊他的名字!想要和稚酱玩很多很多的游戏!
这种难的的休息时间,是谁想出的要来看比赛的啊!傻子吗?!
“嘟————”比赛开始时惯例的防空警报声拉回了所有观众的注意力,虽然是春甲的第一轮,但这次比赛显然十分死亡,去年夏甲的四强对上今年被看好能进决赛圈的老牌强校。
虽然是第一轮比赛,但双方厮杀的激烈程度一点也不比决赛差。
没有复活赛制,只要输掉一场就全部结束。
在这样残酷的赛制下,每一个人都必须拿出自己全部的力量。
比赛结束后,五条悟显得有些亢奋,不止是他,在场的所有的观众要么因为胜利者可以进行而感动,要么就因为失败者而惋惜。
“立海王牌的变速球真是吓了我一跳,那种球真的是高中生可以投得出来的吗?!”
“帝光的四棒也很厉害啊,那样的球竟然还能打中,可惜是出界球,如果那一球打出去了,帝光就能追平吧!”
“……”
退场嘈杂声比进场要大得多,完全能称得上是喧闹的动静吵得人耳朵疼。
天守稚不想去挤泄洪似的出口,为了今天的约会,很多任务已经提早做掉了,也幸运地没有出现突发的状态,他们今天可以久违地好好放松。
“稚酱……”
带着五条悟体温的衣服从头上盖下,眼前的世界一黑,直接便被咬住了。
这、这可是在甲子园啊!那么、那么多人!
天守稚只觉得脑袋被血液烫得嗡嗡直响,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五条悟。
“不要紧的,不是遮住了吗?”大概是吓到了五条悟的舌-尖被咬-得有一点点破皮,不过没尝到腥-甜的铁锈味。
“笨、笨蛋!悟你是笨呜呜呜——”这种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啊!衣服难道是什么神奇的隐身衣吗?!
正常人谁会突然把衣服盖在头上,这不是告诉别人这里有问题吗?!
五条悟忍得已经要炸甲子园了!这可是假日欸!难得的假日!为什么要来看比赛啊!
天守稚虽然有时候会显得有些天然呆,但不是能把外面的世界当做完全不存在的粗神经。
不仅不粗神经,反而害羞得很厉害。刚才在那么多人的时候亲一下五条悟的额头已经是需要缓很久的出格大事件了!
“稚酱,”五条悟的脑袋上鼓着大包,委委屈屈的看起来真的很有可怜小白花的韵味,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和楚楚可怜完全相反,“这样明明会更舒服吧?”
害羞状态的稚酱,是稍微碰一下就会到双眼发红的超强存在欸~
所以这就是你用了【帐】还故意用衣服骗我的理由吗?!
天守稚扯着他的脸颊往两边拉,完全不顾五条悟夸张“痛痛痛痛痛稚酱我的脸也被撕开了呜呜呜”的求饶。
“痛死你好了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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