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老刘给你送胸针的时候说我是个流氓,强迫你干你不愿意干的事情……”
“刘老师送胸针的时候你不在养鸡场,即便我当时骂了你,你是怎么知道呢?难道你有千里眼、顺风耳吗?你必须得告诉我,谁给你造谣说的,咱们三对面说明白、问清楚。”
“我还听说你骂我了呢?”我说。
“谁说的,赵灵灵,我老赵的为人你不清楚吗?我怎么会骂你呢?你也不拿脚丫子想想。”老赵着急地解释。
“灵灵,谁给你说的,你告诉我。”老赵气愤地问。
“我赵灵灵的为人你不清楚吗?你也不拿脚丫子想想,我会在外人跟前骂你、诋毁你,说你坏话吗?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歇斯底里地说。
“你不告诉我谁告诉你的,我就不告诉你谁告诉我的。”我说
“我明白了,一切我都明白了。”老赵恍然大悟。
“你明白什么了呢?”我问。
“以后你就知道了。”
“这一个月在街上逛得还好吗?”老赵幸灾乐祸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街上逛游的,难道你在跟踪我?”我惊讶地问。
“傻瓜,我怎么能放心你呢?我本来以为你和那个老刘有问题,可我发现你退股后天天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不像和老刘有关系的样子。看到你每天无助地转着,我的心疼的无法呼吸,可是想到你在老刘跟前说我坏话,我就忍住了。”
“今天看到你宁可去干家政,也没有去求那个姓刘的,就觉得肯定是我误会你了,原谅我好吗?”老赵恳求道。
“你知道吗?人家刘老师是文化人,我老赵是一个大老粗,我在人家跟前又自卑感,没有自信,害怕他把你抢跑了,我害怕,担心,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才能不给抢跑,所以别人一说坏话,我就信了,原谅我好吗?我以后改,不再犯小心眼的毛病了。”
“你知道吗?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我像丢了魂,干啥提不起精神,我觉得我的生活没有意义了。”
“张姐也走了。养鸡场我无心打理,快不行了,你赶紧回来吧,我需要你,养鸡场也需要你。”老赵恳求说。
委屈,焦虑,迷茫一股脑地压了下来,我哭了,老赵赶紧抱住了我。
这一次,我没有挣扎,在他宽厚温暖的怀里放声大哭。老赵紧紧地搂着我,他也哭了。
“对不起,灵灵,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惩罚我都行,求你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碎得拾不起来了。”
“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任何亲人,我是个孤儿,一个孤苦伶仃的孤儿,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我唯一的亲人,唯一的温暖,你是我活下去的希望,你不能再离开我了,你离开我,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老赵边哭边说。
我为他擦干眼泪。
“别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我说。
“我有两个老人,两个孩子,我不能扔下他们不管,如果我再找人,是对对方的一种不公平,对我孩子和老人的一种不负责任。”我说。
“我不介意,你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我多几个亲人,我不就占便宜了吗?我们一起照顾他们,多一个人照顾他们,怎么会是对他们的一种不负责任呢?”老赵边给我整理头发边说。
“老赵,咱都是成年人了,做事要三思而后行,这件事咱们慢慢再商量好吗?”我说。
“好,听你的,不过我有个小小请求。”老赵说。
“你说。”
“我想再抱你一次,可以吗?”
我正在犹豫,老赵已经将我拉起,紧紧搂在怀里。
我也抱住了他。
我感觉他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俯下身,将嘴唇压在了我的嘴唇上,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头发,托住了我的后脑勺,他贪婪地吮吸着,感觉恨不得将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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