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怅然地望了望天。
为了以示时光的流逝,我特地换了一身成熟干练的装扮,白色的亮片西装,裸色高跟鞋,都让我有些爱不释手。
我化着精致的妆容,细细打扮装点好自己的每一个细节,站在机场大厅,笑容静谧,与过往匆匆的行人不同,我来此,只为赴一场此生未完成的约会。
这部剧很通俗,最后男女主因为家庭的原因分开,男主要求女主等他三年:“如果三年后,你还喜欢着我,便穿着这双鞋,来我怀里。”
最后一场戏,便是女主穿着男主送的鞋,在机场相遇的一幕戏。
虽然我想不合时宜地质疑男主到时会否带回来一个小娇妻,但是在浪漫玄幻的爱情剧里,我这类巫婆式的恶毒猜想,应该会被正义人士所消灭吧。
司源难得戴了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颇有点商业精英的清肃气质。
他站在我面前,低头看我。
我忍不住勾起嘴角,伸手望着他说:“你好,这位先生,我姓沈,单名恬,不知是否有荣幸邀请先生共进午餐?”
我使坏了,原本这是静静相拥无语泪先流琼瑶式的“蒲草韧如丝,磐石是否无转移”的表忠心诉衷情的场景,但是我塑造的沈恬和曾经塑造何青青塑造的那个柔弱的沈恬已经有了很大的差别,甚至跟原小说里的沈恬也有几分不同。
在我看来,当初自尊敏感的沈恬,在经历过三年的历练后,恰好是成熟强大的时刻。她是一棵自信独立的大树,而不
是柔弱攀附的菟丝花。
司源反应极快,他对着我宠溺一笑,仿佛一位看着孩子恶作剧的大人似的,包容而绅士,伸手握住了我的手,笑道:“在下白繁,能得沈小姐青睐,是我的荣幸。”
我们俩默契地相视一笑。
“卡!”导演给了我俩一人一个爆栗,“你们这两个小滑头!竟然不跟我商量就敢篡改我的剧本?”
“嗷……”我揉揉额角,委屈道,“您老要不满意,那就重拍呗。”
“谁说我不满意了?”导演笑眯眯地盯着监视器里的画面回放,乐道,“这效果比我那个好多了,又爽快又伶俐,哈哈……”
我和司源无奈对视一眼,敢情我们刚刚是被白白打了……
“你们俩,不错不错,后生可畏啊!去去去,吃饭去!”导演一副失忆了的样子挽着我和司源朝外走去,招呼着大家伙的收拾东西。
我决定,待会儿一定散伙饭的时候,一定要往死里灌导演!!!
但是,如果我知道这群货色喝醉了会是如此德性的话,我一定不仗着我是未成年灌他们几个喝成如此模样。
只见导演笑容满面地挽着摄像大哥,中气十足地嘶吼着庞龙的《两只蝴蝶》,“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越这红尘,永相随……”更奇葩的是这两人一副连体婴的勾肩搭背还要挥动小手臂自以为是蝴蝶翩翩。
“错了错了!应该是……”那个苹果脸的助理皱眉唱道,“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我无语凝噎,好像忽然顿悟何为自作孽,不可活了。
那厢芳姐喝高了,在那儿一副伤心欲绝地唱着:“我醉了,因为我寂寞,我寂寞,又有谁来安慰我……”
待我去扶她,她便睁着她泪眼汪汪的小眼神委委屈屈的对我唱道:“我醉了~因为我寂寞~”抑扬顿挫,好不销魂………_…|||
“好好好,你醉了,醉了我们回家,好吧?”我打起精神哄她道。
然后她老人家忽然撒泼似的忽然声音如洪地唱:“我寂寞,有谁来安慰我,自从你离开我,那寂寞就伴着我。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往日的旧梦,好像你的酒窝,酒窝里有你也有我,酒醉的探戈,酒醉的探戈……”
“算了,让她唱着吧。”司源揉着太阳穴,无奈道。
我扶额,叹道:“醉了就醉了,她竟然还能自己给自己唱回声……”
待到招来服务生,把这群醉鬼各自送到酒店楼上的房间,已是下半夜了。
我和司
源累得两眼冒金星,我瘫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叹气道:“你说他们这一群不是故意的吧?”
“也蛮好笑的,”司源忍不住笑道。
“是啊,”我也不禁一乐,“一个个唱得那真是个惊天地泣鬼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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