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辰舒心微笑着,能瞧见这位苏大人如此憋屈的样子,就当回正宫太后娘娘,值了!“苏大人这礼行得如此勉强,那就不行也罢。只是苏大人身为天楚朝堂的从二品命官,今日苏大人作为证人,应该是奉公秉法,不会徇私枉法,会如实向刑部证明柳嫣容意图谋杀未来正宫太后娘娘吧?”
苏鸿英瞧着秋寒辰那张得意嚣张的嘴脸,直想上去抽她几耳光,却终还是咬牙忍下,小不忍则乱大谋,于是皮笑肉不笑地道:“未来的正宫太皇娘请放心,下官素来公证,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不会姑息恶人。”
寒辰微笑点头:“那就有劳苏大人跟我到太上皇面前走一趟吧。”
苏鸿英微一犹豫,道:“好,下官就陪你走一趟。”为了不影响仕途,他只好暂且忍气吞声地跟她进宫作证。
颐清宫
萧离染听了寒辰义正言辞的叙述,当即雷霆大怒,“柳嫣容身为县主,竟意图谋害未来太后,虽说害人未成,反害了自己,但这份用心实在太过险恶,就算靖南王纳贡有功,也不能如此纵容谋害未来太后之人。苏鸿英。”
“臣在,你去官驿馆传朕的口谕,就说柳嫣容谋害太后,罪不可恕,唯念靖南王纳贡有功,便略施小戒,免了她县主封号,降为靖南王府庶女。”
“臣……陛下,臣、臣的儿子与柳嫣容交好,由臣去传旨未免有些不近人情……”苏鸿英小心翼翼地看一眼萧离染,咽一下口水,不近人情倒没什么,但若因此与靖南王直接交恶就危险了。
萧离染冷冷瞥他一眼,道:“说什么不近人情,苏鸿英,莫以为朕不知你打得小算盘。要向朝廷尽忠,就不要在靖南王面前做什么好人,朕最恨两面派。”
苏鸿英是何等老奸巨滑,暗暗揣测太上皇话里的意思,立即明白,太上皇这是试探他对藩王的态度呢,看来朝廷不久将有大动作。念及此处,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幸亏他今日没有站错队,好险!若非秋寒辰咄咄相逼,他还真是站错队了!
他擦擦额间细汗,跪地一拜:“微臣领旨。”他本以为儿子与柳嫣容交好会更好地巩固秋家地位仕途,儿子定然前途无量,没想事隔不到一年,境况竟急剧反转,凶悍粗鲁的秋寒辰一跃成了太上皇的未婚妻,身份显贵的柳嫣容反而从凤凰变成鸡。
“嗯,苏爱卿就去官驿传旨去吧。”萧离染挥一下手,示意苏鸿英退下。
待苏鸿英离开后,寒辰才转向萧离染,道:“你这样做,会不会太明显?”
“明显什么?正好拿柳嫣容开刀,敢对未来太后不敬者,皆无好下场。这叫杀鸡儆猴。这也是柳嫣容咎由自取,若朕在场,立时毙她于掌下。再说,这样也正好给柳霍一点颜色。”
寒辰听到最后一句,不禁一怔,愕然看他:“萧离染,你是不是对柳霍改变计划了?”
萧离染对她投以赞许一瞥,她很聪明,直觉敏锐,见微知著。“既然你问了,告诉你也无妨,朕早有除藩之心,种种迹象显示,靖南王与子玄早有勾结,倒卖大理铁石,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朕才没动他。朕才得到密探禀报……”
“啊,这个朝政上的事,我就不必知道了吧,免得死得快。哈哈,自古女子不得干政嘛……”寒辰打着哈哈阻止他往下说。
萧离染扬了下眉毛,轻笑,淡淡道:“寒辰,你不必装傻,你这么聪明,岂会不知自己从一开始就在这漩涡中心?”
寒辰低头垂目。
“寒辰,你……算了,朕不逼你,希望你能想明白,你手里那些东西,不只会害了你母亲,还会害了你。”
寒辰讶然抬头:“你知道了?”
萧离染轻叹:“自我登基后,就一直派人暗中查找靖南王与子玄勾结的证据,你这么聪明,应该猜得出我是从何人手里得到这消息的。”
寒辰沉吟不语,半晌,缓缓抬头:“温溪寿。”她第一次进宫,承担泼猪血的后果时,萧离染曾借赔他折扇之机给了他一块玉诀,她十分清楚的记得温溪寿看向那块玉诀的目光十分虔诚,她当时就曾怀疑过那玉诀的来历,现在想来,那块玉诀应该是萧离染送他的报酬,而这报酬必定不是普通的玉诀,无关价值,而在于他对温溪寿的意义。
“你确实很聪明。”萧离染轻叹一声:“寒辰,你好好想想,别把那些烫手山芋捧在手里,免得再惹灾祸。”
寒辰忽然抬头:“我不怕那些东西给我带来灾祸,却想用它们保我最在乎的两个人?”
萧离染闻言微怔:“是哪两个人?”为何他从没听说过?
寒辰再度沉默。
萧离染脑中将跟她有关的人细细过滤一遍,忽然省起,或许,他确实想漏了两个他以为干系不大的人。“寒辰,你放心,既然我选定了你,自然会保护好你和你在意的人。”
寒辰终于抬起头来,假笑道:“我发过誓要自己保护他们。”心下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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