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与杨府结亲的第二年,东宫就传来了喜事,太子妃有孕了!
这可叫皇帝、太后、皇后一众人等高兴的不得了,要知道,这可是嫡子所生的嫡长孙,其意义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太子妃此番是最大的功臣,当赏,”皇帝很是激动,看着堂下琴瑟和鸣的太子与太子妃,眼里闪过一丝回忆,曾经他与皇后也是如此啊。
想到这里,他回头看向皇后,后者脸上也是盖不住的欢喜,视线交集的那一瞬,让皇帝恍惚间想起了那一年的桃花纷纷落,有人眉宇胜桃花。
“陛下,陛下,”皇后轻轻唤着,见人终于回过神来,舒了一口气,“太子和太子妃在下面看着了。”
“朕知道,”皇帝长叹一声,突然拉住皇后的手,柔情缱绻的道,“朕只是想到了些往事,没有什么,只是这些年辛苦玉儿了。”
皇后愣了一下,眼里浮现一抹淡淡的温情,她与皇帝是少年夫妻,携手同舟共济这么多年,其中情意自然深厚。
坐于一旁的太后满意的看着这一幕,不住的点头,不错不错,帝后和睦,更有利于江山稳固。
宫里的一众宫人见各家主子如此,脸上也洋溢着笑意,大概只有靖宁是一脸“愤懑”,她“恶狠狠”的吃着手中的果子,看一眼眉来眼去的皇帝和皇后,又看一眼如胶似漆的太子和太子妃,只觉得今日不该来这宫里!
腻歪了一会儿,皇帝总算想起了这宫里还有其他人在,他正了正脸色,轻咳一声,道,“太子妃有喜乃是大事,宣海你去问问,今日是谁在太医院当值,又是谁第一个发现太子妃有喜了?”
“回禀陛下,”早有准备的宣海向前跨出一小步,恭敬道,“今日当值的是宁鹤宁院使,也是他率先发现的。”
“宁院使啊,”记忆里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但身为皇帝,却不能直接承认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于是他沉思了一下,道,“太医当值,虽是职责所在,但此事兹系重大,理当论功行赏,那就赏他黄金五十两,绫罗绸缎各一匹。”
皇帝财大气粗,自己孙子就要出来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享受含饴弄孙的乐趣,他巴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从今往后,朕也是有孙子的人了!
“好了,皇帝,哀家知道你今日高兴,”太后见皇帝也高兴的差不多了,连忙提及正事,“但是太医不是说了嘛,眼下这个孩子已经有两个月了,我们是不是该给孩子取个名字?”
“母后言之有理,”挥手让宣海下去准备,皇帝也在思索,他看向太子,问,“对于取名一事,太子与太子妃可有什么想法?”
听了这话,太子小声的对太子妃说了一句什么,惹得后者一阵脸红,而后两人异口同声的回道,“但凭父皇做主。”
啧,这小两口,皇帝心里嫌弃,面上却是不显,他又转头看向皇后,问,“那皇后可有什么看法?”
“若要臣妾来说,取名不是一件小事,不如陛下先给孩子取一个乳名,待孩子出生后,请普法寺的弘远大师为孩子祈福,再让大师替孩子看看,陛下以为如何?”
请弘远大师吗?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孙子,自然是要看重些,思罢,皇帝点点头,算是认可,“皇后有心了,那就由朕为太子妃的这个孩子来取个小名。
若是男孩,便叫做诺儿,望他日后遵君子之德、行君子之道,秉节持重,举止中自有高风亮节,若是女孩,便叫做宓儿,静若处子、文静娴雅,希望这个孩子人如其名,能文静淑雅些。
可千万别学她这个姑姑,一天到晚都不消停,让朕头大。”
“父皇!”正伸手,打算拿个点心吃的靖宁,听见皇帝这样说她,自然是不依,她匆匆擦净了手,小跑着扑进太后怀里,故作委屈的说,“皇祖母,你看看父皇,明明之前还说人家宁儿最乖,宁儿最听话之类的,现在有了小侄侄,就嫌弃人家了。”
她说完这些,尤不放心的“嘤嘤嘤”了几声,直叫众人开怀大笑。
“你这个皮猴,”皇帝虚指了指靖宁,一副对她无可奈何的样子,眼里却满是偏宠,“行了,都多大人了,还在你皇祖母怀里撒娇,别把你手上的油沾你皇祖母一身,小心你皇祖母回头训你。”
“父皇就喜欢吓人,”靖宁回头对皇帝做了一个鬼脸,又举着手对太后以证“清白”,“皇祖母你看,我的手是干干净净的,才不是父皇说的那样!”
“是是是,”太后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道,“哀家的靖宁是个爱干净的小姑娘,你父皇啊在乱说哩,而且靖宁这么乖巧,便是你把油沾到皇祖母身上,皇祖母啊也舍不得训你。”
“嘻嘻,皇祖母最好了,”靖宁眉开眼笑,一脸傲娇的看着皇帝,“母后、太子皇兄、太子妃嫂嫂也是最好的!”
“那朕呢?”
“父皇是第二好的。”
第二好的啊,也不错,皇帝没想到自己还能排到第二,心里还有些高兴,算他平时没少疼她,还不等他多高兴一会儿,便又听靖宁说,“跟我最爱吃的点心是一样的,都是第二好。”
嗐,他这个漏风的小棉袄!
这边,宁院使乘着宫里的马车,一路战战兢兢的回到了家,宁母见他如此,以为是犯了什么事,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直到看见有人恭恭敬敬的将宁院使请下马车,并将一个盖着厚实红绸的檀木托盘放在他手上,还将几匹绫罗绸缎放置在家中后,才惊觉事情似乎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待迷迷糊糊的将人送走,宁母轻咳两声,问,“当家的,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宁院使没细说,只道宫中有喜事,正好叫他撞见了,圣上龙颜大悦,所以才有了这些赏赐。
“秋娘,依我看不如用这笔钱在外面安个宅子,这胡同巷子尾的,对然儿来说终究是不太安全,”宁院使面上忧心忡忡,自从上回听了自家女儿的遭遇后,他就整宿整宿的睡不好觉,也不敢再在晚上当值。
便是有,也是和关系亲近的同僚换了过来,如今有了这笔钱,他们搬离这里,也算是可以放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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