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羞得脸颊一红,赶紧转身背对他,看向屋里香案上……无极晚上不会看到他们的活色生香了吧!想到被孩子牌位对着,脸红得好像熟透的虾子。
当残月看到香案上空荡荡一片,霍地从床榻上坐起来。抓了衣服遮住身子跳下床,找遍整个屋子,也没有再看到无极的牌位。
“你找什么?”他好笑地看着她半裸身子在屋里焦急地跑来跑去,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透着一层迷人的光彩。
“牌位呢?”残月居然紧张得脸色都白了。
他本一副漫不经心、不以为然的样子,见残月这般焦急不禁微恼,“母妃的寝宫,怎能供奉他人牌位!已经丢去了烧了。”
“什么?烧了?!”残月吼起来,扑过去一阵捶打云离落。
“无极怎会是别人!!!你怎么可以烧了!!!”残月愤恨地嘶喊着,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你疯了!朕未追究此事已是法外开恩!难不成在梨园设立牌位供奉之人就是你?!”云离落愤恼地抓住残月的手腕。
“我恨你——”残月力竭嘶喊,如一把锋锐一匕首,深深插入云离落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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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落哥哥最疼月儿
云离落愣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她说什么?她说恨他?!笑话!他不过丢了一个不知是谁的牌位而已!
自从上次和残月不经意来到梨园,他看到那牌位,心里居然莫名其妙地有些难过。回去后细细冥想,脑海里对那个牌位没有丝毫印象。
他问过莲波,莲波虽然脸色有些难看,但他想念莲波不会骗他。莲波都不认得的人,他也不会认得。
梨园毕竟是母妃曾经居住的寝宫,怎能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玷污了母妃的寝宫。他命人暗中将梨园打扫了一番,也将那牌位丢去烧掉。
他未追究是谁设立牌位一事,也是想息事宁人,不希望牵连众多,最后难以收场。
没想到,她居然如此激动,还大吼“恨他”!
他们之间何来恨意?他想不通。
那牌位在梨园显然已有些年头,刚刚入宫的她应该不认识那牌位的主人才对,为何这般在意?难道……有什么内情?
越想,他越生气。
她就好像一个谜,他琢磨不透的谜。
他调查过弯月公主的日常习惯和成长经历。从良国送来的密报,简单又简短。她的童年经历几乎一片空白,只说她与皇兄相依为命在山野,后来联络良国残余势力举兵起义。在一场场的征战中,她曾立下赫赫战功,深得良国民心。
这样看来,她会武功,也不是什么奇怪之事。
他望着残月凝满恨意的眼睛,心底萦绕的怒火瞬间燎原。
“你要清楚你在跟谁说话——”
他瞪着她怒吼起来,幡然的怒火好似要将残月整个吞噬,凛然的萧杀之气透着无形的震慑力,迫使残月在他面前屈服。
残月痛恨的目光渐渐化作痛苦无边,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他的心忽然乱了,好想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他的手却僵在半空,终究无力垂下。
她总是可以轻易搅乱他的心,这种感觉很奇怪,很烦躁,总莫名地觉得她的眼睛好熟悉,总以为梦中经常出现的美丽女孩就是她。
可是……女孩拥有无比清澈的眼睛,铜铃一般好听的笑声。
她,没有。
没有笑声,也没有那么清澈毫无杂质的目光。
她,看他的眼神,不是故意掩饰的疏离,便是凝满让他诠释不清的或恨或嗔。
面对这样的复杂,他猜的好累。
头好痛,似要崩裂一般的剧痛。痛得他意识混乱,无法冷静下来。
双手紧紧抱住无力垂下的头,眼前的视线也变得忽明忽暗。
这是怎么了?
从来不头痛的他,居然在梨园两次头痛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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