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怕你没吃的,赶急敢忙地给你送过来。”
史兴菊将鸡丢在地上,还将手里十斤大米在苏凌眼前不经意晃了晃,“都是姑平时舍不得吃的精米。”
“知道你这孩子嘴挑,特意给你带过来了。”
苏凌看了下那带米,黄色映着精米字样的袋子,正是城里禾记米铺的标记。
精米小袋包装,一般大米一斤两三文钱,这米七文钱一斤,一袋要七十文抵好工匠一天赚的了,是他阿父经常买来提村里的物件之一。
“谢谢五姑。”
史兴菊将米袋子小心地放在石阶上,看见一旁小黑狗夸道,“这狗长得真雄气。”
小黑还是只胖胖墩,说憨厚实在,勉强称可爱,雄气是丝毫没沾边。
“它哪雄气了,之前伯娘来的时候小黑叫唤了几声,伯娘手一挥就吓一边去了。”
史兴菊一听,像是无意说道:“你伯娘连狗都不讨喜欢啊,平日她和村里人谁都笑嘻嘻的,没想到这狗不买账。”
不就是讨狗嫌么。
苏凌听着五姑的骂人不带脏的话,想来这两人关系也不像表面融洽。
他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招呼着史兴菊吃饭。
史兴菊摆手说要回家做饭喂猪了,还嘱咐道大事小事都可以找她商量。
“知道你亲你伯娘,但是多个人多个办法不是。”
苏凌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还顺便释放出伯娘又给了五花肉,关心他什么的。
他五姑面上夸袁晶翠好,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人。
终于送走人后,院子清净下来了。
他将那只鸡关在后屋里,再把小黑的狗碗盛些水放去,再采了些鸡吃的车前草、马齿笕丢屋里。
他五谷不勤,但是从小耳濡目染对识草辨药很有信心。
只不过大部分只是在自家的药田见过,他阿父也不让他上山采药。
最近日头好,正好可以把药田里的药收了卖钱。
药田一直都是交给大伯家打理的,阿父每年会给些银子做照料费,但是具体多少他不知道。
曾经他在阿父的保护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平日里就是在铺子看看药材,闲时就叫袁秀才跑腿买话本看。
不过,那样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苏凌一个人在院子逛了一圈,发现没有他可以做的事情。
黄土侧屋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垒着整整齐齐的干柴火,屋后的排水沟也用铲子弄的通畅干净。
他什么时候干的?
他不用睡觉的么?
苏凌逛了一圈后,终于找到事情做了——打桶井水把屋檐下的石阶,石板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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