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抚过他额头时,发现他额角有个包,她定眼一看,那包还有点发红,好像是刚才被她磕的。
呃……这男人的头怎么就这么脆弱呢?
秦樾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感觉她温热的指尖轻抚过他的额头,又想起刚才抱着她的那种感觉,莫明的有点烦躁。
卓宁小心翼翼的按着,生怕碰到那个包。等按完十周次,双手酸的不行。
而秦樾睁开眼的那一瞬,突感眼前白光一闪,即瞬又变的一片黑暗,他又把眼睛闭上,随即在睁开,那道白光又不见了。
刚才在卧室,他头部被卓宁磕了之后,这种光感闪了两次,之前还有一次是一周前,他以为是幻觉,现在看来是真的,也不知道这是他眼睛有所好转?还是被卓宁磕的更加严重了?
“大哥,我有点事要跟你说。”肖亦腾在门外喊。
“进来吧,”秦樾抬手捏了捏眉心,跟着朝卓宁挥了一下手,示意她先出去。
肖亦腾推门进来,就见卓宁往门口走来,他进她也做了个鬼脸,等她走过来,还故意挡了她一下。
卓宁用看白痴的眼色横了他一眼,走了出去,顺便给他们带上门。
秦樾听到关门声,便知道卓宁出去了,问道:“什么事?”
“我爸来电话了,他们下午回国,我得回家了。”肖亦腾走到他身边坐下,收起不着调的样子,认真的说道:“你这边要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开口,近期我应该都在国内。”
“目前还不需要。”秦樾侧头朝他这边笑了笑。
肖亦腾满是担心的看着他,“你这眼睛……什么时候能好?”
秦樾很无奈的笑了一下,“这个就要看老天爷了,高不好老子之辈子也见不到光明了。”
“恺哥说你一定会好的。”肖亦腾抬手拍在秦樾肩上,“我相信他。”
“二傻子,他又不是医生。”秦樾伸手在他头上拍了一下,摇头轻笑,又道:“他过两天也该回来了。”
“好在,你身边有他,不然……这么大的摊子……如何是好。”肖亦腾还是有点为他发愁。
是呀,要是没慕恺他这一大摊子的事,还真没人能挑的起来。
“等他回来,我们兄弟三人,好好聚聚。”秦樾手又在他后脑勺拍了拍。
“好!”
……
卓宁从书房出来,刚好碰到陈妈从餐厅出来,便跟她打了声招呼。陈妈手里端着碗筷,一脸笑意,可等卓宁走近,她眉头皱了来,“卓小姐……你的脖子怎么了?”
卓宁双手忙捂住脖子,笑道:“没事,”跟着疾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陈妈看着她的背影,喃喃:“早上没见她脖子上有牙印呀?难到是少爷咬的?”
卓宁进了自己房间,便往浴室跑,等站在洗脸台前,看到镜子里自己脖子上那两个清晰的牙印,不由皱起眉头,“呃……这得多久才能消退呀?”
她拿毛巾擦了擦那两个牙印,低咒:“还真是嘱狗的,咬的这么狠,嘶……”
把毛巾挂回去,卓宁拿粉饼在那两印上拍了拍,抹了好几层粉,那牙印看着淡了点。
再从卧室出来,刚好跟书房里出来的肖亦腾碰上。
肖亦腾两手插着兜,朝她走过来,“卓宁呀,我要回家了,明天你就看不到我了。”
卓宁朝他摆了摆手,都不拿正眼瞧他,“拜拜!”
肖亦腾看着她从身边走过, “诶,就不能跟我好好道个别吗?”
卓宁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肖少爷慢走,不送!”
“你……”肖亦腾话还没说完,就见她推门进了书房。他手指着空空的廊道,骂道:“你行,你厉害,你有种,哼!”
**
一星期后。
这一星期,风平浪静,卓宁过的很悠闲,每天跟在秦樾身后,除了一天三次按摩,就是帮他打打电话接接电话便没有别的事,给她闲的浑身难受。
秦樾从那天在卧室跟卓宁干了一架后,卧室里的事都不让卓宁管了,甚至他都没怎么让她扶过,好像刻意在冷落她又似在跟她保持距离,不知道是不想让她靠近他,还是怕她靠近他。
这天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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