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败给你了。”
“小美男,你知道吗?其实骆梨他,唔,你们在一起住的时候难道没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或者是非常尴尬的事?”花白镜欲言又止,特别想看看她是什么样的反应。
覃蒂云有些凌乱了,花白镜居然知道他们俩住一起的事,以他那无处不在的保镖精神,是不是什么事都让他摸透了呢!
☆、014差点,就露馅了
埋头吃糕点,巧克力奶油和阿斯夹面包入口即化,配一点蜂蜜柚子茶香甜真是沁人心鼻,弥补了小馋嘴,覃蒂云半天才悠然地说:“我和骆梨就是哥们,好玩的事多得云了,能有什么尴尬事,你别想得乱七八糟的。”
“哦,是吗?”花白镜不可置信地提高了语调,拿着叉子在空中划了划,笑意又浮现,“哥们,嗯嗯,好一个哥们。”
“喂,既然你喜欢的是陶丝妆,那你为什么和小梨梨同居?别说你和她只是好朋友,鬼信呢?难道你是故意让妆妆误会的?说,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梨真的是好朋友,唔,也是好哥儿们。这是个秘密,我的小美男,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对你没好处的。”花白镜收敛起平时的嘻嘻哈哈,一脸的认真。
他越是什么都不肯说,覃蒂云越是好奇,双眼一直盯着他看,想从他的眼神中搜索到一丝丝的讯息,“我才不要什么好处,我要听听你的秘密。呃,难不成你和骆梨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契约?总之,我怀疑你们俩之间有着不正常的勾当?”
“亲爱的小小姐,我给你跪了!你别想象力那么丰富好不好?我清白得很呢。不过听你说得有来有去的,我都怀疑我和他是不是相互牵扯到了?哈哈。”花白镜表情极为多变,先是无奈,寻思了一下,又自言自语了一番,自嘲一笑,路过的人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在分析精神病病情呢。
覃蒂云抚额叹息,“要不,我用我的一个秘密和你交换怎么样?”
“切,别用你廉价的秘密和我不可告人的隐私相提并论。”
“哦哦,原来真的是不可告人。花白镜,居然敢亵渎我的秘密!我回家告诉我妈妈去!”
花白镜汗颜,要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已语塞了,只见覃蒂云蹭到自己的身上,可怜兮兮地求道:“花哥哥,你就说说吧,云云真的很想知道。”好一会儿,他才摸摸后脑勺,眼珠子一转,乐呵呵地说:“你这样子也太令人难消化了,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啦,你知道的,骆梨他是东城集团的经理,住在哪里肯定是有所顾忌的,我是他一个远房亲戚,加上我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身上也有点儿三脚猫功夫,自然就承担起保护他的责任啦。”
“呃,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你为什么现在又回来了?我记得上次你说你要出国。”覃蒂云无趣地飘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事实上她认为以花白镜的性格是不会告诉她的,虽然他总是带阳光明媚般的笑容,可一旦认定的事就是铁定不改了,没想到在餐厅吃饭这种时间地点说出来,此话可信几乎为零。
“是出国了,那我总得回家是吧,这里才是我的家。”
“这样啊,现在你岂不成大家的保镖了?要保护我,要保护小梨梨,还要保护妆妆,哇,三大美女都让你包了!”
“哈哈,听你这么说,我还艳福不浅。”
摆摆手,她想起了一件事,便问:“奇了怪了,最近怎么没人来追杀我呢?一点都不好玩了。”
“都说了,有我在嘛,别说是人呢,苍蝇也不敢轻易叮你。”
“哈哈,回头我得把你的照片贴在房间门上,防瘟疫又防流感。”
“……”
“对了,关于时从泊,你调查得怎么样了?”覃蒂云提起十二分的精神问。
花白镜面色为难地沉默下来,半天不说话惹得她心急如焚。
“哦,这地方也不适合交谈这种问题。”一阵困意又袭过,明明今天睡了一整天的,覃蒂云揉揉太阳穴,感觉心情莫名地烦燥不安,肚子沉沉的特别难受,一个念头闪过了脑海中继续说,“我上次在小梨梨办公室看到一本书,相中了里面的一套房子,房子面朝南,是洛洛可风格,门前栽种了两棵棉花树,近海,宁静,环保,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去那里住上一段时间,你陪我一起吧。”
“嗯,是个好主意,难得你终于想通了,省得我每天为你提心吊胆的,还好我心脏壁长得够厚。”
她挑了一下眉头,“你不只是心脏壁长得厚,脸皮也厚。”
面朝南的洛洛可房,初阳半斜,夕阳凋谢,微风四时,那就是以法迦和覃蒂云共同想要的家。而她,还是抵挡不住相思的浪潮,哪怕是触感伤情也要睹物思人。仿佛一切又回到了最初最美好的状态,覃蒂云倚望天边,读一段文字,弹一曲歌谣,品一杯咖啡,任时光匆匆,独她自在写意。
她已辞职信放在了茶几上,出门时骆梨去了公司还没回来,听说东城又出现了一堆麻烦,不过她相信以骆梨的聪明才智肯定能渡过去的。那天的计划虽没成功,覃蒂云也觉得没什么好跟骆梨交代的,因为有一件更为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发生了。
莎莎的艳照在网上疯狂转载了几百万次。整个白沙第校闹得鸡犬不宁。有人说,白沙第校一向提倡德育体行,兼爱非功,以其浓烈的竞争学习氛围和纯正学风气息著名,没想到私底下却作风恶劣,学生作为不检点,真是学校的一大悲哀。有人说,这是学生本身的问题,白沙第校也该好好整顿一番了,对于那些品质糟糕道德败坏的学生给予一定的处理,不能以成绩论事。有人说,是不是学校仗着有七里香撑腰就纵容学生的行为。有人又说,这是莎莎本性不好,她的父亲可是学校背后的大龙头,她自小就娇生惯养,富家千金大小姐嘛,总喜欢没事搞点事儿来乐乐……
覃蒂云听完心里百味掺杂,如此一来,骆梨的目的就达到了。那又是谁把照片放上网?她或他跟莎莎难道有深仇大恨?真是同情起她来了。
翻了一下日历,前几天就立冬了,真快。覃蒂云吐纳口气,深情地望了一眼厨房,被她弄得乌烟瘴气的厨房,差点就被她给炸掉了。来月事了,难受得要死,她想弄个补汤可是从来没自己整过自然是手忙脚乱,真是流年不利呐。把热水袋敷在肚子上后,舒服多了,她阖上双眼很快进入梦乡中,迷迷糊糊中看到了以法迦微笑地向她走来,笑得如沐春风,她的心突然活了,激动地扑了上去搂住他,熟悉的脸孔,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让她泪如泉涌。就在她还来不及跟他细细呢喃时,腹部上忽然传来一阵刺骨的痛。她低头一看,是以法迦把一支匕首刺入了她的腹部。“以法迦,你做什么?”她虚弱地问,梨花带雨可怜可人,一脸的不可置信。他目无表情,嘴角噙着一丝邪恶的笑,语气阴沉诡异:“对不起,云,我得给我妈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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