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这么严重?”旁边的教练员问道。
时逸这才注意到那人,也是人高马大,竟隐隐比陆云野还高出几公分,看上去有一米九多。对方颈后也戴着军用信息素隔离贴,判断不出等级,但这种优越的身材比例,肯定是中上。
“这是季白,在国外训雇佣兵的,这次部队花了大价钱才把人特聘过来,”戴星给他们介绍。
“你好,我叫时逸。”时逸冲他点点头算打过招呼,这个alpha看起来有点冷,不知道好不好相处。
陆云野则直接上前跟人握手,两个高等级alpha是同样的威严端重:“陆云野。”
“我听过你,”季白道,“我爱人喜欢看你们公司的电影。”
“哦,那改天送他几部原声碟。”陆云野说道。
“他今晚就会过来,”季白摩挲着指肚,上面有一层薄薄的枪茧,“你们可以认识一下。”
一来一去,浅淡的关系便算是打下了。戴星之前应该跟季白交代过,他们目前不方便回京,接下来的几天都要在招待所度过。
说话间,先前上楼收拾房间的内勤兵下来了,两人在门口气喘吁吁道:“床腿断了,得再找两个兄弟抬出来。”
一时间,屋内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陆云野身上。
陆云野面不改色,安稳如山,除了耳根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红晕。
最终,还是戴星先反应过来:“断了就断了,吵吵什么,再叫两个人上去换。”
小兵们立刻连滚带爬往外跑,临走了还不忘回头看一眼,毕竟听过多少传闻都不如看到实物来的冲击大,那床可是全实木的啊!
人走了,房间内也诡异地安静下来。半晌,戴星只能再次开口打破沉默:“那什么嫂子,正好今晚给季白家的那位接风,让他多做两个好菜,给你好好补补。”
时逸无声地叹了口气,这还不如不说。
既来之则安之,陆云野不动,他也就不能轻举妄动。
时逸惦记着工作的事,便找人借了个平板继续画稿。让邱丘把文件打包发过来,在哪里都一样处理。
所幸招待所的环境还不错,他们换了新的房间,两人看着正中央被铁皮加固过的大床,陷入了沉默。
“最好的一间房,以前搞疼痛测试用的,”戴星拍了拍陆云野的肩膀,“别说兄弟不照顾你。”
疼痛测试,顾名思义就是检测人的痛觉耐受能力,在安全范围内给予最大的刺激,判断人在极端情况下的清醒程度。
也就是说,很多顶级alpha在惊痛和暴怒的状态下都没把这张床折腾塌,要是陆云野再给人弄坏了,就说不过去了。
陆云野拍拍他的肩:“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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